一听说黄伯喜对曹七龄还挺了解的,边沐顿时变得精神了许多。
“听您这意思,好像对他还挺了解的”电话里,边沐问道。
“还行吧跟咱爷俩一样,曹七龄走的也是医药同修的路子,为人也比较正派,你还别说,你跟他年轻那会儿还真有几分相似呢,这家伙要是说起来,他其实也挺了不起的,坏了我手机快没电了,等会儿”说罢,黄伯喜那头把电话挂了。
过了分钟,黄伯喜可能把电源接好了,一个电话直接就打了过来。
“老曹挺了不起的,年纪轻轻就从医科大毕业了,我记得他应该比同龄人小着两三岁吧想当年,他还是有名的神算子,神神道道的,国学修为在丽津地面上算得上数一数二呢当初,他学的是正经八百的西医,毕业后在市7院干了几年,感觉没什么意思,自己就私底下研究相关中医医学、药学,说来他还真不简单,后来考研究生的时候就考到外地名校去了,听说念研究生那会儿他已经把中医医学、药学全都学懂弄通了,仔细想想,跟咱爷俩相比,老曹绝对属于天才型中医名家”电话里,黄伯喜表现得谈兴渐浓。
边沐挺敏感,立马意识到自己今天应该可以打听到许多不为人知的“秘闻”。
对边沐来说,曹七龄或许还真是一位怎么绕路都绕不开的特殊人物。
“那您方便讲讲当年那次医疗事故具体细节吗”电话里,边沐好奇地打听道。
“那有啥不方便的,当时也是公开报导过的,当年,他应该是市第7人民医院的副院长,那会儿他才30多岁吧年富力强,医术高明,人缘还特好,在国内都算是相当出众的知名人物,平时出门诊,挂他号的人自然就特多,听说一天最多的时候看过一百多个病人。”电话里,黄伯喜开始回忆往事了。
“啊看那么多那他当时走的是中医路子还是西医”电话里,边沐惊奇地问道。
“中医啊他其实一直是个相当了不起的中医名家,当时特年轻,身体也好,一时没能把持住,就有些贪名好利了,最后发生的那些麻烦事也就算是水到渠成了。”电话里,黄伯喜笑着解释了一番。
边沐感觉黄伯喜今天晚上有点高兴过头了,说起话来多少有些前后不搭。
“怎么他不是喝高了吧那他这会说的话还能信吗”电话这头,边沐不由地犯起了嘀咕。
略微停顿了一下,边沐继续追问道“那他后来怎么给人家误诊了”
“误诊谈不上,我记得当时,一个三十出头的少妇找他看病,他仗着自己年轻,精力旺盛,啥都不怕,前面已经接诊了三十多个病人了,那女的应该将近第40名了,那个少妇当时已经怀孕了,本来方方面面都好好的,可能觉着自己应该好上加好吧,临时起意,说是找曹大名医请个平安脉,你是不知道,当年,就是因为曹七龄,整座丽津城盛行找中医高手搭个平安脉,就好象那啥的似的,对,相当于现在的常规体检。”话说到这儿,黄伯喜那边好象有点渴了。
也没打声招呼,黄伯喜找水喝了几口,反正电话里听着像。
紧接着,二人继续闲聊曹七龄当年到底咋回事。
“咱们最清楚不过了,这人手它不比机器,总有疲惫的时候吧到那时,精、气、神统统不够,给人号脉的时候还有准头吗”电话里,黄伯喜开始追忆当年的具体情景。
“可不那后来呢”边沐挺好奇,赶紧追问道。
“曹七龄一搭脉,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