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玛丽安托瓦内特。
西里尔抬头仰望,灰色的墓碑刻满了历史的痕迹,仿佛有一把刷子在每天“打扫”。这种事经常发生,纪念或是舍不得所爱之人的离开,留在世上的爱人便随时来此相伴。可墓碑最上端,那句话的正上头,虽经历了岁月,但严重的侵蚀下,它还是保留了下来。
“鸢尾花旗墓碑上有鸢尾花旗”西里尔用手指着大喊。
房门突然关上。
哈克与一名队员紧张地想要将门撬开,却并没有可以下撬棍的地方不会错,这是一处密闭的空间,没有窗户可以通风换气,没有缺口可以成为逃生小洞,甚至用力砸墙,也砸不出一丝裂缝像是一口水泥棺材,他们身处密闭的房间,却没有半分不适。也就是说这间房没有致命的病菌,没有污染的空气,有足够的氧气,以致于石头墓碑进行氧化。
李泽蹲在墓碑前,用手做刷轻轻掸着上面的灰尘“的确是鸢尾花旗,不论波旁王朝前,还是法国大革命复辟的波旁王朝后,王室都用这种,甚至到现代,西班牙的王位继承着者也是鸢尾花旗的传承者。”
“现在也有鸢尾花旗”西里尔问。
“波旁王朝引起的大革命,并没有将全部的王室成员处死,历史记载上最着名的应该只有路易十六和他的王妃玛丽王后,儿子路易十七是死在了牢狱里,弟弟路易十八逃出了法国,在得到外国王权的支持,进行了第一次的复辟。”李泽说,“而波旁王朝总共复辟的三次,第三次复辟是在西班牙,也就是现在的西班牙王室。”
“原来那位西班牙公主是波旁王朝的后裔”西里尔兴奋地拍着大腿,像正在看欧洲杯的球迷。
“老大,难道你还泡过西班牙公主”
“怎么可能王室成员什么的我是最不敢碰的,只是和公主吃个饭,都能比和某个嫩模进出同一家酒店造出的绯闻多。你别看平时世界上的这些公主绯闻少,事实上狗仔队最喜欢爆料王室,因为会造成公众影响的新闻,往往会被大把大把的钞票压下。”西里尔说。
“你很懂啊老大。”
“懂归懂,装归装,男人都知道的事藏在心底就好。以前你说我坏话,我可能会派一票杀手弄你,但现在咱俩是兄弟,我总不能拿着把枪指着你的脑袋让你学着我脱光衣服在香榭丽舍大街裸奔。”西里尔拍着李泽的肩膀,作亲密状,“虽然说王室成员都是继承了远古血脉的大美人,但那种血脉里的骄傲和神经病,只有一代更比一代强。别看表面上矜持,事实上背地里都是叛逆的孩子,她们上的那种课简直不是人上的。你们国不是将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么我告诉三弟,我遇到过最离谱的王室成员,早上钢琴油画、下午礼仪政教,晚上课外发展,如果姿势错了,一根小鞭子就会抽过来。当年吃完晚饭,那个公主还拉着我想让我带她离家出走。”
“你还关心那些公主啊”哈克满头大汗地蹲在两人中间。
“不关心,反正现在出不去。”西里尔摊手,拿出手机,别说没有信号,连运营商都未曾显示。
“出不去不想想办法吗”哈克有些着急。
“有啥办法这房间可不像之前那些房间,这么近的距离你拿rg轰一炮,估计墙碎了,我们也碎了。”西里尔淡淡说。
“那就在这坐着”哈克一愣,“探讨这件衣服的主人”
“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