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若说这个世间有谁会为自己的母亲供上一盏明灯,那人都不可能会是他。
“你们现在的话术骗起无知小儿倒是可行,但我是不会信一个字的。”
孟奕执迷不悟的样子,让再也忍不住的孟硕当即怒斥“你清醒一点妈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死透了”
他的话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带着声嘶力竭的意味,试图将孟奕骂醒。
“没有要你,这辈子你都是孤家寡人”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触到了孟奕的逆鳞,他拿起桌上的烛台朝着对面挥去。
铜制的烛台砸在瓷实的地板砖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陆岑宴立马护着殷酒向后退了两步。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二楼有个祭坛,项链应该是在二楼。”
慧悟大师指向楼梯上方。
孟奕下意识用身子挡住路,手里还捏着遥控器。
“谁也不许动要么都给我乖乖待在这里,要么大家一起死。”
孟奕做事极端,看来今天是抱着必死之心。
一群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大家站在原地相互对视一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了眼时间,已经两小时了。
站了许久,孟奕自己也是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扶着墙喘着气。
殷酒回过头对林姿染说悄悄话“姿染,你先带沈老离开这里,并且想办法将周围人疏通。”
房间里闷热无风,豆大的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流下,糊住了视线,殷酒抬手用手背胡乱擦了一把。
她不敢保证孟奕会不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出来,所以她得尽自己最大可能将伤害范围降到最低。
“不行,周围至少数千人,疏通的话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难保不会出现差错。”
林姿染搀扶着沈老爷子不愿离开。
殷酒有些颓然,其实现在来再多的人也没有用,他按下遥控器这里所有人都逃不掉。
能保一个是一个。
殷酒指甲都快掐进了肉里了,语气不容置喙“快走吧”
沈老爷子今日过来本想和孟奕道歉,看看他是否愿意一命换一命,如果他愿意大可以将他老爷子的命拿走。
可他万万没料到孟奕做事会这般极端。
“姿染,走吧”
他们留在这里也是添乱,说不定还会让孟奕想到一些不太美好的东西。
现在他们离开,能支走多少人算多少人。
见对面叽叽喳喳吵的不行,孟奕目光如炬盯着他们“我说让你们离开了吗”
说着,他掏出了一把枪直接抬手指向殷酒。
“他们是无辜的,让他们走,我留下来。”
关键时刻,孟硕挡在了殷酒身前。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爱多管闲事。”孟奕见孟硕要当这个活靶子,冷身一笑,“从你们所有人踏入这扇门开始,谁也不无辜”
他深呼吸一口气,心里郁积多年的怨愤在此刻倾数化为了利器如同一把把钝器插入所有人的肺腑。
“孟硕”孟奕调转枪口,指着他脚下的地面,“你t少给我装腔作势当救世主”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他孟硕有什么资格说他
“你跟你那个虚伪的爹一样道貌岸然你敢说你最开始没有私心算起来项链的秘密还是你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