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梵淡定的面容出现了一丝裂缝。
“老殷啊,你也来了我没记错的话之前天北一中的第一是你二女儿吧,来和大家聊聊”
再三推拒,殷商梵还是被其中一位老友拉到了中心。
现在话题从林家立马转变为殷家,林耀晖也是乐见其成,省的这群人一天天闲的没事对他的家事评头论足。
“这有什么好聊的”
殷商梵想到殷酒现如今已与殷家决裂,更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家丑不好外扬。
有些事大家知道是一码事,当着一群人的面自己亲自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
拉着殷商梵过来的那位老友也是近几日受邀才回的北城,对于多很多事情并不是很清楚,老友的记忆还停留在几年前殷商梵找到自己的亲女儿这事上面,所以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多的顾忌。
“老殷啊,之前听说你女儿是北城的状元,怎么没带出来啊”
老友的话就跟一根尖利的刺一下下的扎在殷商梵的心上。
不少知情人但笑不语。
景琳的父亲当年被殷酒从手里坑走一块地皮,这仇到现在他都还记着呢,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阴阳怪气的机会。
“老殷啊,不是我说你,殷酒和童谣这俩孩子打小就比小樾这孩子优秀,听说现在童谣在外面做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殷酒也是鼎鼎有名的大明星,你错把鱼目当珍珠,现在可是悔大了吧”
能恶心到殷商梵,林姿染自然是乐见其成,不仅如此,她还要添油加醋上一把“是啊景叔,当年阿酒和童谣两个人可是比我强,可惜了,殷叔识人不清”
她意味深长的叹息一声,惹得最开始和殷商梵说话的那位老友好奇不已。
殷商梵面对着大家或是探究或是看好戏的目光,只感觉自己这一张老脸实在是臊的慌。
好端端的,提什么殷酒
“这是怎么了”老友终是没忍住问了句。
“陈叔您有所不知”
接下来,林姿染当着众人的面,将这些年殷商梵的所作所为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没关系嘛,她还年轻,记性好。
可以带着大家再次将殷商梵做的这些破事重温一遍。
“林总,你平日就是这样教女儿的”
不知道是不是那句话戳到了殷商梵的痛处,殷商梵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跟一个小姑娘计较,只能阴阳怪气的嘲讽林家家教。
堂堂林家大小姐,跟个市井泼妇一般对着别人的家事评头论足,着实掉价。
“是比不上你殷家,两个最厉害的女儿赶出家门,留下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林耀晖面上有些挂不住,训斥林姿染“怎么和长辈说话的”
“没骂林子川,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了”
有外公在自己身后撑腰,林姿染对着所有人贴脸开大也没有一个人敢说半句不是。
碍于沈老爷子在,在场众人都得卖三分薄面。
所以林姿染大杀四方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替殷商梵和林耀晖说话,生怕殃及无辜。
“这个战斗力,我是认可的。”
林姿染在外院以一敌百时,殷酒带着陆岑宴正鬼鬼祟祟偷窥。
陆岑宴“不过去看看”
陆岑宴站在殷酒旁边,俩人在自己家里整的跟做贼似的。
殷酒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