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的清香味令人心旷神怡,好不好吃不知道,不过挺好闻的。
陆岑宴只是咬了一小口,如实相告“没味道。”
“粮食能有啥味道。”殷酒自己自己也尝了尝,而后评价道“挺香的。”
摊凉之后要放酒曲发酵一段时间,再进行加工,离真正酿好还有一段时间。
他们暂时是喝不上了,不过有现成的酒可以尝尝。
奶奶从酒窖里搬出来一坛好酒,酒香醇厚拉出的酒线绵长还未开封殷酒便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
殷酒“这坛是不是当年爸妈给我酿的”
奶奶笑着点头“是啊,下次你们回来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回去时带上吧。”
江家父母在世时特意为殷酒酿了几坛,本想着在她结婚那天拆封的,如今已物是人非了。
父母离世也就罢了,女儿也被带回了北城,如今的桐花村也就留下奶奶一个老人家靠着卖酒打发时间。
“奶奶,真的不跟我回去吗”殷酒仍旧不死心的问了一遍。
殷酒想带着奶奶回北城,留她一个人在这实在是不放心。
“傻孩子,奶奶走了,你爸妈留下的酒怎么办谁来看着”奶奶慈爱的摸着小酒的脑袋开口。
殷酒撇撇嘴“也搬过去。”
“你能回来看看奶奶,就已经很好了。”
奶奶也没什么太大的愿望,看着孙女长大成家,她也就放心了。
“没事奶奶,以后我们见面的时间还多着呢。”殷酒敛起心神说道。
她没有告诉奶奶桐花村要建度假村的事,在消息还未最终确定之前,她不想给老人家一个不确定的希望,让她白高兴一场。
三人坐在院子中间烧火,奶奶将酒热了热,给两人盛了一碗。
“你能不能喝”顾及到陆岑宴的身体,殷酒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这酒虽然不是什么烈酒,但度数挺高的。”
陆岑宴接过奶奶递给自己的碗“无碍。”
殷酒还是不放心“你行不行,别逞强啊。”
男人最忌讳的大概就是说“不行”两个字。
陆岑宴“没问题。”
殷酒自己干了一小碗下去,确实如她所说度数挺高的,没过一会她已经开始上脸了,脸红红的,不过并未醉,意识还很清醒。
再转身看旁边的陆岑宴,丝毫没有上脸,甚至喝了两碗下去还有空关心殷酒醉没醉。
殷酒目瞪口呆“不是,你这么能喝啊”
这玩意度数可不低,她没醉是因为从小都泡在酒坛子里长大,自打记事起,什么乱七八糟的酒都尝过,陆岑宴是为什么喝不醉。
难不成真有人千杯不倒
陆岑宴“你没问过。”
好家伙,倒成她不是了。
“你少喝点吧,别把胃给喝出毛病了。”殷酒反复叮嘱。
晚上的时候,村长过来找过陆岑宴一趟。
两个人在办公室谈了很久才回来。
殷酒眼巴巴瞧着他“你和村长谈的怎么样”
陆岑宴将手中的大袋子交给殷酒“问题不大。”
听到有戏,殷酒嘴角绽放出大大的微笑,她接过陆岑宴手中的袋子“这什么啊”
闻着还挺香的。
陆岑宴“村长让我给你的。”
殷酒低头翻开袋子看了看“是腊排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