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什么黑天鹅,不过是一只灰头土脸的丑小鸭罢了
但她忍了下来。之前的交手失利让她学到了很多东西,她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最宝贵的武器,要在最适宜的时刻使用。
于是她千方百计地通过几个大佬的关系,联系上了姜罗。
听说她的来意后,也不知是被哪个词触动了神经,高高在上的姜罗居然赏了她一点面子,从繁忙的时间表里给了她二十分钟。
她坐了三个小时的车,去姜罗说的那家清吧,又足足等了两个小时,饿得前胸贴后背,姜罗才翩然而至。
左华没有明说自己掌握了什么。毕竟她对于虞婵这条黑料的珍视,就像一个输光家财的亡命之徒,看待他最后一颗压箱底的珍奇夜明珠。
左华只是说,自己想要夺冠,希望姜罗能指点几句。
左华记得,听完这句话后,姜罗轻飘飘抬起眼,那云雾般混沌妩媚的眼神,露出看傻子一样的优雅表情。
她缓缓启唇“还看不出来么你能不能夺冠,问题不在我身上,甚至也不在你自己身上,在虞婵身上。”
说话间,服务生给姜罗端来她点好的两杯酒,一杯斯普莫尼,一杯b512轰炸机。
姜罗端详了这两个杯子一阵,又瞟了下左华,似笑非笑地扔下一句
“你要是有那份能耐扳倒她你的舞种毕竟有优势,我身为评委,替你多在节目组那边说几句话,又有什么关系。”
这就算是给左华承诺了。
左华忙不迭起身给姜罗敬酒,姜罗没接,说自己之后还约了一位贵客。
于是左华识趣地收拾东西离开。
临走时,她听见姜罗对着那杯斯普莫尼自言自语。
“这到底有什么好喝的。”
也不知为什么,那个瞬间,左华脑中忽然窜出一个念头姜罗的处境从某种程度来说,可能和自己很像。
她也,很痛恨虞婵。
左华跟着男人一起进了场馆侧门,摸黑走了一长段,总算来到了那块熟悉的舞台。
她不敢开灯,就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从头顶上的灯光设施开始一路往下照。等照到特制的舞台地板时,左华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脱了鞋,光脚踩在上面。
这里的设施已经重建,随着选手一个个淘汰,十几张选手席位也被撤去,改成了一条星光璀璨的“圆梦之途”。
这是一条长长的通道,视野上乘,整个场馆的所有观众席位都能一览无余。
通道两旁缀满灯光和花束的华彩,尽头是冠军宝座,座前有一张水晶高台,用于摆放奖杯和钻石头冠。
左华小心翼翼地摸黑踩了上去,白色的袜子瞬间染上两块灰印。
居然还没清扫过。
但她一点都不在意,拎着手里的高跟鞋一步步向前走,相当于是用自己的袜子和裙角,擦拭了一遍这条长长的通道。
通道尽头,宝座还没摆上来,她颤抖着手指,摸了摸那空荡荡的水晶高台。
她喜极而泣,两颗眼泪落在地上,混上了厚厚一层灰尘。
时间转眼来到周五傍晚,舞可匹敌录制现场灯光璀璨。
观众位座无虚席,星光熠熠的舞台旁,潮水般高涨的欢呼声里,那条气派的“圆梦之途”光华四溢,亮眼夺目,正如一条盛大而闪耀的漫漫银河。
好巧不巧,今夜n家为虞婵的出场服,正好是一条银色星河主题的高定。
她仍斜倚在高高的守擂位上,纤长光洁的腿牛奶般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