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其怎么能不清楚,就是太清楚了,所以一开口就先问罪,想把过错都推到周蕴然这边。
可是他想不明白,明明很好拿捏的周蕴然,这段时间竟是聪明硬气了许多。
“这个就不说了,反正大家都没受伤,我们还是来说说这个墙吧,这回我家可没有人在外面,这总不能怪到我们家来了吧”
周蕴然“明天我就找人来修。”
周同其看了周蕴然一眼,又看了看院子里堆着的珠贝,眼神幽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看什么看,走了,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啊,还敢学人冲上去打架,不自量力的家伙”
周老大家很快院子就空了。
焦呈宿低着头,乖乖站着,一副听候发落的样子。
“为什么踢墙”
“我听四婶说了你的事,我生气。”
“生气可以,为什么要踢墙现在墙倒了你说怎么办”
“我会修好的。”
“嗯,那洗洗手吃饭吧,饭煮好了。”
“小然,我真的哎,小然,你不生我气啊”焦呈宿抬起头,喜出望外。
周蕴然无语“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又没有做错什么,就是墙倒了你也说了会修好,那问题不就解决了吗。怎么,你想要我生气啊”
焦呈宿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没生气就好,我洗手去。”说着人就跑了。
周蕴然也让四婶洗洗手吃饭,四婶推辞,四叔还在家等着吃饭呢,她要回去做饭。周蕴然连忙差遣弟弟去叫四叔过来吃饭,他则拉着四婶不让人走。
四婶今天帮了那么多忙,要是饭都不请吃一顿就太说不过去了。
这还是焦呈宿第一次和周蕴然的长辈一起吃饭,不过焦呈宿的粗神经没什么反应,该吃吃,该喝喝,这也是周蕴然第一次正正经经的跟长辈介绍焦呈宿。
“你真的决定了”周同青只问了这一句。
周蕴然点点头“是的。”该说的他都跟四叔四婶说过,也不再多解释什么。
周同青想起自己刚在院子里看到的那堆珠贝,还有媳妇跟自己说的几乎个个珠贝都有珍珠,叹了口气,“看他是个有本事的,应该不会委屈了你。”
“我不会让小然受委屈的。”焦呈宿认真道。
晚饭后天都快黑了,四叔四婶硬是还要留下来帮忙,说免得等下天黑了看不见干不了活,四个人一起,很快就干完了。
周同青叮嘱焦呈宿把珠贝赶紧清理了扔到海边去,要是等第二天整个院子都臭了。
所以等周同青夫妻俩走了后,乘着周蕴然洗漱,焦呈宿赶紧把珠贝给清理了,周蕴然洗漱完还夸焦呈宿干活利索。
焦呈宿傻傻的笑着。
第二天,周蕴然还要和焦呈宿出海呢,所以修墙的事肯定不能让焦呈宿干了,所以周蕴然找了村里的一个没法再出海的一个堂爷爷来帮忙修墙,说修好了给20文的工钱。
安排妥当后二人才又一次出海。
昨天周蕴然大丰收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周家村,今天跟周蕴然搭话的人也多了起来,明里暗里的都在打听他们是去哪片海域捞的,周蕴然都搪塞了过去,见实在探听不出来,等周蕴然他们开船了以后,竟是有几艘渔船在身后偷偷跟着。
焦呈宿开快速度,很快就把船给甩了,那几艘渔船见周蕴然他们竟是把船开向了深海,也不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