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吃痛,康意舟瞪大眼睛,戛然止住话音。
康意舟“”为什么要捏他好痛。
他连忙要把手抽出来,对方用力却更加重。
康意舟懵逼,裴谈声比他高了半个头,正垂着眸凝视他,康意舟错愕地觉得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危险。
就像就像野兽守着面前的食物,而他不小心从里面抢了一块肉。
他吃痛地咽了咽口水,皱起眉“裴、裴先生”
裴谈声手背的青筋都绷紧了,骨指凸起的地方血脉偾张,他突然松开手,一脸平静“还有什么事”
您的力气真大。“没事。”康意舟呵呵笑。
站在旁边的宋瑰不动声色地,将两人的行为纳入眼里。他拨了拨头发,拉住裴谈声的手“你去哪儿了”
手背鼓起的青筋缓和,裴谈声扫了眼肌肤触碰的地方,眼含不解,停顿后才说“在外面转转。”
“哦”上扬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他在想什么。
至少,裴谈声没能理会到。
他脑中很复杂。
像走进了一个怪圈,他要离开,逃了一层还有一层,费尽千辛万苦走到最后时,宋瑰正微笑着在外围将怪圈重新缝补。
“我回房了。”裴谈声眼皮一跳,蓦地拽开宋瑰的手,转身。
宋瑰打断了他的步伐,乖巧地仰着脸看他“有客人在,回屋做什么,留下来一起吃夜宵啊。”
孟雨和蒲恩将准备好的菜端出来。
看到裴谈声后,孟雨阴阳怪气地笑“是啊,一起吃。”
裴谈声面无表情的,重新看向康意舟,扯了扯领口“嗯。”
康意舟“”
突然有点受宠若惊。
夜宵过后已经要十一点了。
康意舟订了明天的航班回去,吃完便离开别墅。
蒲恩很快也回了家。
孟雨在收拾厨房,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宋瑰和裴谈声两个人。
没了打扰的人,裴谈声不再掩饰,目光专注地定在宋瑰身上,恨不得在他脸上戳个洞,看清楚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心思。
他今晚喝了酒,只有两杯,不至于醉。
只是说话时,呼吸间的酒气微醺。
浓烈的味道散在四周,给客厅氲了朦胧的酒意。
宋瑰直视他的眸光,也没有了掩饰。
裴谈声“宋瑰,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瑰“你是去找我了”
两道声音重合。
裴谈声一哽,率先错愕地别开眼睛,冷静道“没有。”
“那我也没有。”宋瑰微笑,嗓音变得有些低弱,“我没有想做什么。”
裴谈声轻嗤了一下“行。”
“我无话可说。”
他转身,不留任何余地。
宋瑰心口堵得发疼,在他转身时突然大喊“裴谈声”
他脚步停下。
“你今天把我落在雨里,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宋瑰狠咽了口水,缓解难受的感觉,牢牢盯紧他的背影,又很快笑了。
裴谈声没回答,转过身来,反而说道“在进体育馆听演奏会时,你就知道那些灯有问题,你故意让我们站在灯具下面,故意拖延时间,等待灯具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