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很早以前就这么认为,但他也一直认为自己将欲望控制得很好,至少他在考试开始之前,他始终都保持着躺平摆烂的心态,除了喜欢打打游戏之外,几乎无欲无求无牵无挂。
用公司同事的话来说。
陈景就像是一个类似患有精神病的圣人。
似乎是因为离群索居习惯了,反而不喜欢身边有人。
哪怕面对公司里某些年轻貌美的异性搭讪,他也是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好像没什么兴趣。
事实也是如此。
相比起荷尔蒙如洪水般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快感,他更喜欢那种安静而理智受控的状态一個人待着做点什么都好,打打游戏看看电影也很开心。
至少曾经的他是这么认为。
但直到他被佛母拥入怀中的那一刻开始,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就跟坏掉了一样,像是被某种称之为“纵欲”的病毒侵蚀至深,这种丧失理智而无法控制身体行动的情况也是他第一次遇见。
陈景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基于没有感情的基础上。
所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乐。
思来想去,他只觉得这或许是生物的本能,理智终究是敌不过本能的。
尤其是在这种以毫秒来计算“极乐”次数的状态下,世上一切被称为庸俗与低级的欲望全都被佛母以外力塞进了他的大脑里在这种时候,就算是蜕离肉体凡胎的深空之裔也无法免俗。
所以做吧。
当陈景心中升起这个念头的时候,荷尔蒙激增带来的狂潮开始在体内疯狂席卷,每一个神经元都因“极乐”而逐渐燃烧起来。
陈景对此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生活在表世界这种网络发达的时代,自然是该懂的大概都懂,也不至于提枪上马时不得窍门所在,
在不可遏止的沉沦之中,陈景听见了许多的声音。
有声音对他的反抗表示不满,大声呵斥说是食色性也,圣人也得讲究春宵一刻值千金。
有声音则对他坦言寺院真理,还科普起了那些以肉身布施的僧侣所向往的空乐双运以欲制欲。
只可惜陈景什么也听不进去。
起初他就像是一个不知反抗的木偶,任其黑暗中的存在对他肆意摆布,但后来他便占据了主动权,而那个存在对他的表现也极为欣喜,随即坦然接受。
在黑暗中。
随着主动权不断的变更,陈景还算清醒的意识也不时发出感叹,原来现实比影片还要厉害,竟然还可以这样做
在这种奇妙的状态里,陈景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因为他根本就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是不断重复着这极度的欢愉,彼此纠缠仿佛要到时间尽头才肯停下。
俗话说大道至简。
当佛母不再痴迷于那些奇奇怪怪的姿势时,猛然间回到正轨的陈景倒有些不适应了,但陷入迷醉的他并没有多想,一切都仅凭本能继续做着该做的事。
又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怀中的人忽然推了他一把。
一瞬间。
陈景就脱离了那种令他事后想起来万分羞辱的状态。
“”
陈景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茫然环顾四周,只发现自身所处的位置还是在地底封印之中,不过是在寺庙之外的山脚下。
荒山野岭,微风蝉鸣。
一切都还是最初的样子。
这使得陈景都不由产生了疑惑,自己之前所经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