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2”
“王炸”
“姓隗的你有病三个人斗地主你炸我”
“哎呀我手里的牌能跑掉,你看我怎么料理他就完了”
城寨三楼的赌档里烟雾缭绕,昏暗的吊灯锈迹斑驳,左摇右晃着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砸死个倒霉鬼。
房间里唯一的牌桌前,隗楠与言雀相对而坐,一旁还坐着某個身高约莫两米五六的壮汉。
他似乎也是从悬空城逃离出来的居民,两只生物义眼里翻动着骰子的图案,手臂上的文身是三张jqk的扑克牌。
此刻隗楠正在仔细摆弄着手里的扑克牌,炸掉同属农民的言雀之后,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三带一”隗楠几乎是将手里的牌砸在桌上。
言雀看了一眼桌上的三张10带一张4,没说话。
“炸弹。”
壮汉小心翼翼地将四张牌放在桌上,然后假装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坐在角落的陈景。
见陈景只是笑着点头,他这才松了口气。
“不要吧”壮汉试探着问道。
“你出你的”隗楠脸色凝重。
“飞机”壮汉小心翼翼地丢下手里最后几张牌,“那什么隗姐我没牌了哈”
陪隗楠她们一起打牌的壮汉是这家赌档的老板。
听冢野苦狮郎说他算是一个还不错的人。
至少他家赌档每天的输赢都不大,下注也有封顶,所以来这里玩的都是一些消磨时间的人。
此刻隗楠盯着眼前的牌桌面如死灰,而一旁的言雀则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让你乱炸活该”
“又不是输不起”隗楠绷着脸算筹码,发红的眼睛仿佛都要被气哭了。
“陈哥,这”
“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大家就是图个开心嘛。”陈景手里端着一杯不知道什么果子榨的汁,一边小口喝着一边安慰赌档老板,“你就当给她上一课了,没事的。”
“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隗楠气呼呼地站了起来,“老头子刚才用广播喊我们吃饭了”
从古遗迹回来之后的这几天,陈景他们过得还算悠闲。
至少大家都是这么认为。
陈伯符与劳伦斯偶尔会下来打打牌,或是去楼上找心如死灰的哈萨德聊聊天。
虽然他们说那是去开解哈萨德,但陈景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去幸灾乐祸的。
至于隗楠跟言雀,她们俩在城寨里倒是找到了不少娱乐活动,除了找人打牌之外,楼上还有一家游戏机室,十一楼还有一家ktv
说实话陈景想不明白,那ktv里的歌都跟念经似的,唱着有什么劲
相比起他们。
陈景可要忙得多了。
尤其是在耶格托斯与拜阿吉重生之后。
每天他都要抽一定的时间去深空盯着他们。
是的。
耶格托斯与拜阿吉刚活过来就发现了那片正在吞噬星球的异彩了。
还不等陈景来得及阻止,他们俩就难得齐心协力准备干它一次
结果不出所料又死了。
等到第二次重生之后,耶格托斯与拜阿吉倒是学聪明了。
他们先是找到陈景“哭诉”那东西不讲武德见面就下毒,之后又觉得委屈开始抱怨,不明白陈景为什么把这种不祥之物给带到深空里来。
总而言之,现在的深空很热闹。
陈景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