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陈帮工的案子时间紧,她定要留下来查探一番。
萧琢在她出神期间,已经将自己的兔子吃完了,他目光盯在逢喜的老虎身上。
那晶莹剔透的光泽,简直令人垂涎。
他将胸前的发丝甩到身后,然后悄咪咪地微微弯腰,就着逢喜的手,将她手里的大老虎咬了一口。
“你不吃不吃给我吧。”
逢喜气得捶了他一下,他干脆就顺势将这只老虎纳入自己囊中。
逢喜也没再买一只,然后气鼓鼓往王家走。
王家,此刻那位外邦的商人正坐在冯夫人对面。
也不知道他又说了些什么,冯夫人突然弹起来尖叫道“你疯了我只说试试而已”
那外邦人隐隐透着墨绿的瞳孔,闪动着阴鸷的光,用字正腔圆的中原话说道“冯夫人就是没有你的丈夫有魄力,若是冯夫人不愿意,那我们这些年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
冯夫人的神色开始犹豫。
他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神情倨傲。
他撒拜尼用神明起誓,这个愚蠢的女人一定会同意,毕竟她是真的愚蠢。
哦,瞧瞧他在说什么鬼话,怎么能这么说一位女士呢
“我相信以王员外多年的经营,是不会有人怀疑到你们头上的。”撒拜尼继续怂恿道,“相信王员外也不愿意一出大狱,就得知他失去了一位多年合作好友的噩耗吧”
冯夫人咬了咬牙,终于硬着头皮点头“那好吧,我只做这一次。”
以往这种事情都是王员外来做,她只要负责管理好账务就好,她哪里真的做过
王双娥听到两个人的对话,虽是震惊但又在意料之中。
她提着裙子,快步走出去,到大门的时候,与心不在焉的逢喜撞了个满怀。
逢喜顺手将她扶住,问“没事吧”
王双娥刚想说话,一个侍女便追赶了过来,一把扼住王双娥的胳膊,“娘子怎么跑这儿来了叫夫人好找。”
说着便将她往府里拽。
逢喜见着那双含泪又哀怨的眼睛缓缓远离,将手中突然被塞入的纸条在萧琢手心里点了点。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查看过四周后,逢喜才将那张纸展开。
一张宣纸,上面是用笔画裁剪粘贴成的两个字,每一笔看起来都取自一个不同的字,费尽心力地拼凑出一个信息“快跑。”
“这王家,果然有点古怪。”萧琢轻声嘀咕了一句。
“既然有古怪,那就更不能走了。”逢喜将纸团揉搓成一个团,然后点进蜡烛里烧掉。
“你不怕”萧琢低眉问她,语气像是吓唬一个小孩。
“谁怕谁是小狗,我可是堂堂刑部员外郎,朝廷命官。”
萧琢听她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好吧。”
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届玉髓,半个指头长,中间挖空,钻了几个空,像是小型的笛子。
“这个给你。”他将系着玉髓的绳子缠在逢喜手腕上。
逢喜战战兢兢,有点被他弄怕了,问“这玩意你打算问我要多少钱”
萧琢刚酝酿到嘴边儿的话,突然没那个氛围再说下去了,然后没好气地把她的手拍下去“无价之宝,黄金万两不可买,你买得起吗暂时借你用的,有危险了就吹响它。”
逢喜摸了摸玉髓,触手生温,似乎是个好东西,于是小心翼翼掖进袖子里,生怕给弄坏了“这东西也是墨家机关术里的”
“也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