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喜连忙将人扶起来“既然有冤屈,又为何不上告京城”
逢夫人便又泣泪“不是我们不想,老爷被抓走,随后没两天判定的文书便下来了。
我们想着去伸冤,但却受人威胁,说我们若是安安静静的,尚能保一家平安,若是硬要去洛阳告状,便要我们一家子的命。”
“我们一开始也不信,但自那天起,事事都受阻碍,想必是真凶颇有权势,这才”
逢喜听得义愤填膺,这正与昨晚他们的猜想对应上了,于是当即安慰她“你放心,无论是多么大的权贵,总大不过亲王去。你说是吧,萧琢”
她回头看向萧琢。
萧琢好似在出神,她叫了好几声才回神,然后敷衍的点头。
眼见着天色也不早了,冯夫人安排人给两人准备饭食,叫了女儿出来和他们见面。
“我与老爷大概是福薄,一生行善积德,也只有这一个女儿。”
那位王娘子看着瘦瘦弱弱娇娇怯怯的,十分孱弱,模样也与冯夫人半点不像,脸色有些蜡黄,生有细细点点的斑,风一吹几乎就要倒地的样子,逢喜也不敢和她大声说话。
萧琢扫了一眼碗筷,轻轻按住逢喜的手,低头凑近了轻声道:“你晚上来我房间,我有个好玩的戏法子变给你看。”
逢喜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都查上案了,他还有心思记得要给她表演个戏法子多大的心
席间逢喜算是知道那王娘子为何一副娇怯瘦弱的模样了,她连半点荤腥都不碰,转捡那些没油水的素菜果盘吃,也吃不上两口便说饱了,在侍女的搀扶下回房了。
逢喜想问几句,但又想着人家私事家事,还是不多嘴多舌的好。
饭后,萧琢说要回房躺着,逢喜气得要捶他两下还没捶着,骂他一句烂泥扶不上墙,便气呼呼带着记录本找冯夫人了解情况去了。
待将整个事情的经过了解后,逢喜推开门,便见萧琢在门外转来转去,时不时揪人家树上的枯叶。
“你不是回房间躺着了吗”逢喜将门带上,然后问道。
萧琢伸了伸胳膊,百无聊赖道“这不是说要给你变个戏法儿嘛,怕你不守约去找我,还是我来等你吧。”
逢喜拿记录的册子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嘀咕一句“怎么回事”
明明昨天还挺正经的帮她分析案情,今天一换回来就又不正经了。
“我刚跟冯夫人讨论了一下子案子,发现一些线索,你要不要听”逢喜问他。
萧琢拉起她就跑,嚷嚷起来”听什么听你查案就行了,我就出来玩一趟。”
二人走后,房门从内打开,冯夫人红着眼睛,直直盯着二人离开的方向,冷嗤一声“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加上一个只知道贪图玩乐的王爷,能怎么查”
逢喜进了房间,此处是冯夫人特意为萧琢安排的,她四处打量了打量,感叹“王家的确富贵非凡。”
然后坐定,“你要给我表演什么快点,我赶时间去睡觉。”
萧琢将自己下午打架时候被撕破的衣裳拿出来,穿针引线,低头借着烛光开始手指穿梭翻飞起来。
“哦你还会缝衣服”逢喜惊奇地凑过去,萧琢将她的脑袋推到一边“挡光了。不是说从冯夫人那儿得到了一些线索吗什么”
逢喜坐回去,“你不是不爱听么”
“闲着也是闲着,你讲讲就当解闷儿了。”
逢喜刚好也想找人分析分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