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呼唤,本是热锅上的蚂蚁逾发慌乱,万一要是让人瞧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所幸置之不理,装睡,反正睡着了眼不见,心静。
“哥,我进来了啊”
兰儿见无人应答推开虚掩大门,徐子麟猛地睁开双眼,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连门都不关,情何以堪,十万火急抱起靖儿施展挪移神技,脚下符文闪亮,若把靖儿留下,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躺在男子房里算什么事,唯有一同带走。
他脚下闪动的符文似乎有些怪异,於以往迥别。
“咦,不在,去哪了呢”
兰儿望着空无一人的床榻,满身酒气醉眼朦胧的问道,斗转星移,徐子麟抱着靖儿出现在了另一个房间,所幸四下里无人,子麟悬着的心稍稍放下,长出一口大气,刚想将靖儿放下,未料到门外传来狰娘粗矿的嗓门。
“搞什么,神秘兮兮的,老娘从来不吃这一套,告诉你,要不是昨喝酒不在状态,定要尔等识得老娘厉害。”
“是,是,海量,实在是海量,快,还请前辈入内奉茶。”
大长老脑门子上冷汗直冒,昨夜直到今日,她一人干倒十桌,还不在状态,要在全胜时期岂非全族都给喝趴下不可,实乃酒中恶鬼,再喝下去辛辛苦苦存了上百年的猴儿酒,怕是一坛都留不下,想到此处心都在滴血。
屋里的徐子麟大吃一惊,若让狰娘瞧见还得了,急忙运转缩地成寸神功,慌乱中靖儿的裙摆挂住了桌角边儿,扯下一条雪白的布条,甚是醒目。推门而入的大长老见了布条,极力掩饰,似乎生怕有人会看出端倪。
徐子麟挪到了一处院落,靖儿醒了,裙摆成了开裆裤露出丰盈的小腿,美目含情娇羞坏了,大木头并未察觉只因院内吵闹大作,一老一少争执不休。
“老头忍你许久,外公之事未於你计较,倒好,变本加厉不是”
“娃娃不知天高地厚,看本仙尊大显神威。”
箫老於小夕吵得不可开交,争斗成功吸引了他,侧身探头见了哭笑不得忍俊不禁,一老一少满脸通红,脚下尽是空了的酒坛子,喝得天昏地暗,勾肩搭背坐在一起斗嘴,谁也不认输。
敖韵如气得眼珠子瞪得滚圆,二人不胜酒力也罢了,偏偏还要斗酒,三两三下肚醉意已有九分九,见劝解无果一个人喝起闷酒来,一坛接一坛,喝酒如饮水,脚下的空坛子横七竖八堆了一地。
“谁”
“难道眼花了不成”
韵如仿佛见着个影儿,已有七分酒意的她并不确定,迷糊间小夕似醉非醉似醒非醒凑上前来。
“小媳妇,谁啊”
“奇怪,好生奇怪,方才是大哥。”
“大哥就大哥,有甚奇怪。”
“怪就怪在大哥怀里还抱着个女人,女人好像衣衫不整”
“呸,瞎说,大哥向来不近女色,莫要诋毁。”
“谁诋毁啦我只是说像又不是,是。”
突然,箫老也醒了,吵着闹着打着哈哈,非要於其再喝上一轮,迷离的目光深处带有一丝清醒,凝视着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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