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少族长遇见敖四海卑躬屈膝摇尾乞怜,对有恩之人恩将仇报,如此行径为族人不齿。姬子云见了族人的指指点点,眼底划过一抹冰寒,将冰寒化作滔天怒意,本一代天骄如今落到人人敢戳脊梁骨,皆因靖儿这个贱人,若她如我般屈服权威,若她如往昔般卿卿我我,何必如此这般。
一切的一切都因这个贱人,太碍眼、太显眼、太招人恨、太令人嫉妒了。
扭曲的心灵催生魔障,一步步坠落无底深渊。
立威,谁都看不起我就杀鸡儆猴,哪怕曾经的爱人,哪怕曾经海誓山盟,既然你们都不敬我,那么我要你们从心底里怕我。
“烧,给我烧,烧死他们。”
蚌族子嗣使出吃奶的力气催动法器,可妖力不及先后几个累得虚脱在地,姬子云踹走同伙夺过法器灌注妖力,疯狂的笑声,坠落的心灵令他的面容变得扭曲,愈发狰狞。
徒然天灵盖传来一阵激痛,眼冒金星,恍惚间似有人影掠过,速度快犹如受了惊的疾兔,一只老兔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敲人,旱烟杆子比划过来比划过去,敲得那叫耍得一个欢。
兔儿爷出手,封印法阵多始於阵图,当年追随徐赣老爷阵图一道多有涉猎,区区一个三级法阵困得住狰娘困不住兔儿爷。
三级法阵已属中端阵图,寻常大妖王难以破之,破阵尚需时日脱离手到擒来,地遁之术何处去不得,几个天妖级的蚌精收拾起来轻松愉快,一个个敲得倒地不起。
姬子云做梦也未料到对方有此手段,功亏一篑,心底里发出不甘的嘶吼,兔儿爷一个蹦跶来到面前,老旱烟杆子照着小腿关节就是一下,疼痛钻心。
“腿,我的腿啊断了。”
“说解药在哪里不说把你全身骨头一根根敲断,快说。”
兔儿爷出言恫吓高高举起老烟枪,软骨头的少族长先前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摸样,在敲碎第二根腿骨就竹筒倒豆子,有啥说啥。
“啊没有解药,此毒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怎么可能,否则继续敲。”
“无药可解就是无药可解,敲死我也一样,在远古或许有,解而今无解。”
狰娘等人闻听此言心急如焚,没了火焰法器的干扰,三级困阵以力破之,奔向姬子云强压住一口咬死的冲动,张开七张血盆大口疯狂咆哮,无药可救如何对得起徐赣老天师在天之灵。
“你用的是什么毒。”
靖儿强压着泪水,泪水中饱含着委屈,饱含着失望,她对他心已死,留下的只有恨。
“靖儿救我,救我。”
她闭上双眼一滴晶莹沿着眼角滑落,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呼之奈何。
在狰娘和兔儿爷的恐吓威逼下,如愿以偿终于得到三个字,三个字出现的同时一股发自内心的绝望袭来,哪怕是霸气侧漏的狰娘,手段百出的兔儿爷亦陷入无底深渊。
“为何是它,你从哪得到的,它已绝迹此间不可能有,不可能,我亲手害死了小少爷,我把毒喂给了他。”
“小少爷你的命好苦,好苦啊”
众人陷入深深的绝望,绝迹千年的奇毒今日现世,药石无解,神仙难救。
“或许我有办法,不过,不过有个条件。”
靖儿唯唯诺诺似乎其中定有隐情,眼神扑朔迷离并不於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