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疯魔,凝聚的黑针如暴雨梨花般绽开,韩非挡得住其它人如何抵挡,受针者难以计数,炁无形入体散去,众人虽心中害怕但见并无实质伤害,亦不在纠结,何况对方攻势凶猛不容分心。
“宵小手段,大家当心。”
韩非虽知对方如此定有后手,可惜并非江湖中人,对炁之一道又知之甚少,不知炁始而生化,炁散而有形,炁布而蕃育,炁终而象变的道理,炁之运用博大精深,难窥全貌。
“绝情、绝命。”
星子墨徒然不再施法立在原地不动,大雍学子们见他神神叨叨如同跳梁小丑并不在意,不想突变起。
“手,手怎么不听使唤了”
“脚,脚不动了。”
“汝怎打我。”
学子们惊骇莫名,有的身体无法动弹,有的手脚不听使唤,还有的对自己人动起手来,混乱不堪,直到学子们如发疯般互殴,视对方为仇敌除之而后快。
韩非震惊,普天之下竟有如此奇技淫巧,眼睁睁看着同学们陷入癫狂无能为力,想要救对方视己为仇敌拳脚相向,武功虽高却无用武之地,愤怒非常。
“你做了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做,学子互殴乃常事,怪只怪先生无力制止,与我何干。”
星子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摸样,看得韩非心中火起,明知是他动了手脚却毫无办法,此次饯春本附庸风雅,闹出如此事端该如何收场,任由事态发展定难逃一死。
“停下,只要停下,我任你处置。”
韩非明白所有的一切都因他而起,既然无力回天只能服输,如果带来的学生死了他难辞其咎,唯有将君子剑弃置一旁,任由处置。
“方才不是鱼死网破吗怎如今又任我处置,好,不为难你,去舌断臂足矣。”
去舌,口不能言,断臂,手不能写,对於儒家岂非成废人一个,於死无异,对方心性之歹毒犹如毒蝎,叫他如何答应。
“欺人太甚,我韩非於汝等不死不休。”
韩非顺势一滚君子剑出鞘,连人带剑化惊鸿,一剑有去无回,星子墨双臂一甩吸来两个学生成了肉盾,逼着韩非凌空变招生生受了内伤,狂吐一口老血。
“卑鄙。”
“哈哈哈,卑鄙,很好,我就卑鄙,你奈我何”
星子墨一脸坦然咒骂当做赞扬,韩非痛恨的紧咬牙冠,横不得将此人一剑封喉,可对方又狡猾又难缠,生平仅见。
“他拿你没办法,那么我来。”
徐子麟手中铁血大旗迎风而动,顺势一卷将两个肉盾夺了过来,眼底透着浓浓杀意,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是谁”
“无徵主上。”
“无徵主上是谁,哦,想起来了,区区一介蝼蚁胆敢在我面前放肆,别以为破了红旗门,灭了六散人就有多了不起,阴阳宗可不是你招惹得起怪物。”
右护法星子墨毕竟年岁尚小,面对敌人说话颠三倒四,一席话出来听得侍从不住摇头,哪有人称自家宗门为怪物的道理。
“怪物,本人专打怪物,来一个打一个,来一群打一群。”
徐子麟於阴阳宗不死不休势成水火,哪里还有客气可言,铁血大旗化一破天戟枪,一招直捣黄龙直击面门,星子墨身法诡异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