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邱山上风云色变,一滩碧池平静不在惊风掀起狂潮,滔天水浪高及城墙,仿佛神魔一掌击下覆雨翻云。
天空中弥漫黑煞,隐隐有一飞禽威风八面,空中明月化作犀利双睛,青邱山岭化作庞大身躯,漫天星辰化作惊人双翅,黑煞惊风化作他的锋利爪牙。
飞廉兽身鸟首啄大直长,背生双翅,长有蛇尾,卧於山岭之巅,羽翼一展惊风呼啸,周身弥漫着远古兽神的威压,无人敢掩其锋芒。
阿离在他面前不过是一米粒,怕是飞廉吹上一口气都能将其吹走,妖物施展妖法强行占据了这一方净土。
“飞廉,上古妖帝”
“哈哈哈娃儿,算汝还有些见识,来,只要好好伺候着爷,说不得爷那天一高兴纳了汝为妾,只要报上老夫名号四海八荒横行无忌,想去哪去哪,想干啥干啥”
飞廉见阿离秀色可餐动了心思,纳其为妾,老牛想吃嫩草食指大动,一副鸟嘴尤其面目可憎。
“呸,呆头大鸟一只,谁当你小妾”阿离狠狠的啐上一口,不为强权所动。
妖帝闻言震怒,古往今来飞廉凶名远播,曾几何时谁敢搅其虎须,怕是远远的见着都闻风而丧胆,小小一个阿离胆敢如此,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又是什么
“小娃娃,汝敢再说一遍”飞廉怒吼,地动山摇整座青邱差点没被吼散架。
“为何不敢,上古妖帝就该有妖帝的模样,以大欺小为何还要敬汝,此地是吾家,胆敢在此放肆简直大言不惭,言汝是只呆头鸟算是客气,否则再难听我也有”
阿离面对上古妖帝毫无半分惧色,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她不知天高地厚,说她初生牛犊不畏虎毫不为过。
妖帝飞廉何时受过如此待遇,气得是七窍生烟心火焚烧,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千里羽翼展翅一振,仿佛天地都在瑟瑟发抖。
“风来”
妖帝飞廉施展惊天妖法,羽翼一展不知其几千里也,狂风呼啸隐有风雷,铺天盖地,飞沙走石,一条妖龙席卷阿离。
阿离犹如断线风筝刹不住的倒飞,强劲的妖力好比惊涛骇浪激荡阿离吐血当场,飞出数里才勉强止步已是身受重创。
“从是不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妖帝飞廉厉声咆哮,妖力之强匪夷所思,碾压阿离只在一念之间。
“不从”性格倔强的阿离怎会从他,仰头爆喝面无半分惧色。
“哈哈哈好,有性格爷喜欢,不过今日汝不从也得从,爷看上汝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狂风呼啸,阿离在风中翻滚,惊风如刀割得不知开了多少口子,痛的她浑身犹如刀割,血染衣襟。
“住手。”
惊天一声断喝,青邱山上多出一人,书生模样的后生年过十八,青色梍衣,黑色布鞋,头戴儒生巾,面容犹如刀削脸色铁青,立於狂风之中好比中流砥柱,面对上古妖帝飞廉无半点惧色。
“汝是何人”
妖帝飞廉见了此人不由大吃一惊,见这后生年纪不大却能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尤其是施展的风镰之术在他面前毫无建树,如此人物怎可不防。
“徐子麟。”
“呵呵,吾当是谁原来是汝,一乳臭未干的小儿也敢搅爷爷的兴,真活腻味了。”
妖帝飞廉闻言冷笑,摇身一晃化作漫天黑煞,黑雾滚滚不知尽头在何方,犹如乌云盖顶压了下来,汹涌妖力似冥河之水滚滚而去,一江春水向东流。
妖力洪流摧枯拉朽,所过之处山岭变平原、峭壁成坦途,顷刻之间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