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见了大声叫道“哥哥就算你翻便这里所有的山,走尽这里所有的路,也不可能找到无徵村,怎么还不明白,老头儿摆明是在骗你。”
“骗我为何欺瞒,我没得罪他啊”
“哎呀你怎如此糊涂,老头儿骗你也是为了考验你,看你心智是否坚定,是否有资格一览天书。”
徐子麟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只是个考验,想起祠堂内爷爷的所作所为,心中豁然开朗很是通透,但无字天书又是什么世间真有此物为何会有性命之忧一个个问号浮现脑海,多的难以计数。
徐子麟眉宇间浮现三根黑线,思前想后一番凝神思索,道“爷爷收我为徒自需先请示祖师,因而我被吸了来,外面老者应是我家祖师无疑,他一场考验我也算是过了关,所以你会带我来此,如此说来,喔明白了,无字天书乃是徐家祖传之物,但还有一个问,为何习得天书会有性命之忧”
“天书岂是人人可学,学者不仅资质聪慧更需天性纯良,天书所载之法典如汪洋之海深不可测,哪怕只学一点皮毛日后也定非池中物,如若落入歹人之手岂非天下大乱,更甚者书中所记自有其危,丢了性命也是寻常之事也”小夕摇头晃脑的念道,老气横秋的模样很是逗人。
“原来如此。”
徐子麟茅塞顿开,喃喃道“想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除了之乎者也其它一概不通,学法弄术岂非强人所难咳”
子麟愁眉不展阴云密布,双手来回搓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显是对法术一道无甚兴趣,世人做梦也想得到的无字天书,对他而言可有可无,兴趣欠缺。
“哥哥,你怎会是一书生”小夕大吃一惊的叫道,回想起前尘往事种种,怎也难料。
徐子麟看了小夕一眼,皱起眉头,忽一反常态挺直腰杆,胸有成竹的喝道“吾乃儒生有何不妥,自小四岁入私塾、七岁拜师,八岁出口成章,算到如今已过十五载春秋,文墨初通、不日秋闱再上月旦评,定能入仕为吾大楚国一展宏图抱负,而今却来学旁门左道,咳呜呼哀哉,何其悲凉。”
郎朗喝声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豪情壮语过后,小夕紧皱眉头听得是云山雾罩,但还是煞有其事的大点其头,像是听懂了似得不懂装懂。
“哥哥也不用太过担心,一切有我”小夕胸有成竹的喝道,完全会错了意还自以为是徐子麟是害怕了,才会言语一些文绉绉的话。
“你”徐子麟惊讶的叫道。
“放心,跟着我定保哥哥平安无事”小夕拍着胸口道,活像个小大人儿。
“跟着你”
徐子麟上下来回打量仔细着眼前的娃娃,胖乎乎的模样很是喜人,粉嫩的手臂好似藕节,大大的脸蛋圆圆的眼睛,头上扎着两条小辫,山涧放牛的牧童也无甚区别,话出自他口可信度极其有限。
小夕似看出了子麟的顾虑,高声喝到“哥哥,你是好人,我会好好保护你,放心吧。”
徐子麟看了娃娃一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反倒是更不安心,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然而在无其它更好的办法,也唯有暂且听之任之。
“好吧时辰到,我们走”小夕徒然一声断喝。
“走,去哪。”
小夕一指点出,藕节般的小手点向深潭,潭水中央竟点出一个漩涡,平静的水面荡起层层涟漪,地动山摇。
地面在摇晃,翻腾的浪花好似煮开了的沸水翻滚不休,水面形成大大涡旋犹如黑洞,深不见底,旋转得水流搅的水浪翻腾,翻涌的浪花四溅。
徐子麟惊骇莫名手足无措,晃动的地面难以立足,唯有蹲下身子匍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