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奈的是,此时中毒的她是那么虚弱,使得每一次敲击都显得那么无力,几乎没能在寂静的清晨激起一丝回响。
另一间屋内,冯老大一家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对于她的挣扎浑然未觉。
或许,冯老大是知道的,不过他心里直觉畅快。
最终,冯老太太只能无力地垂下手臂,双眼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扉,眼中满是不甘。
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女人便强撑着疲惫的身躯,早早地从床上爬起。
起床之后,她带着一根绳子和一把砍柴刀去了山上。
一路走一边捡拾着地上的干柴,偶尔遇到比较粗壮的,就会拿出砍柴刀分成合适的大小。
虽然忙碌却并不觉得多累,她一心想趁天还早,多捡些柴火,省的几个孩子天天去上工不说,还要挤时间去检查。
男人伤到了脚,她想让对方多休息两天。
半个小时后,她肩扛着一大捆沉甸甸的柴火,满头大汗地回到了家中。
来不及稍作休息,她便匆匆放下柴火,转身进了厨房,开始忙碌起一家人的早餐。
炊烟袅袅升起,早餐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
做好早饭,女人用围巾擦了擦手上的水,转身望向公婆的房间,门扉紧闭,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她走向前去,轻轻敲了敲门“娘,早饭做好了,吃饭了”
屋内没人应答,女人加重了几分敲门力道,声音也响了几分“娘,吃饭了”
她连续呼喊了好几声,房间里却仍然没有丝毫动静。
她试着推了推门,却发现里面还插着门栓呢。
一股莫名的恐慌涌上心头,她更用力地拍打着门板,焦急地呼唤着“娘,娘,你回句话呀,娘,你回句话呀”
女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祥的气息。
她匆匆忙忙跑进屋里,想去喊自家男人。
“孩他爹,快醒醒,不好了,爹娘屋里没动静了”
但到了屋里之后,却发现冯老大并没有在屋里。
摇醒最小的儿子“你爹呢你见没见你爹”
小儿子摇摇头“没有。”
顾不上再去找冯老大,女人跑去堂屋,用尽全身力气,一脚接一脚地踹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然而,房门内坚固的门栓纹丝不动,任凭她如何努力,也未能撼动分毫。
意识到依照自己的力气肯定踹不开门之后,她转身冲出家门,直奔最近的邻居家。
“谁呀有啥事吗”
门外传来阵阵急促而焦虑的呼唤,李大夫闻声迅速从床榻上坐起,边套上衣衫边快步向外走去。
作为村里唯一的大夫,他也有自己的一些特权。
比如不用上工,早上不必像其他队员那样天刚蒙蒙亮就起床,就是为了趁天还不热,早干些活,等到中午天热了就干不成了。
“李大夫,李大夫,我公婆屋里没动静了。”
门外的女声几近哽咽,透露出无尽的恐惧与无助。
李大夫扣扣子的手一顿,随后加快了几分速度。
穿戴整齐后,他猛地拉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
“你别着急,慢慢说,究竟咋回事儿”
一听冯家老两口屋里没动静,而房门也打不开,他直接朝着屋里大喊“媳妇,我得立刻去冯家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