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他骨子里,还有着中国男人独有的那种隐晦的父爱,不太好意思将疼爱说出口。
“爹,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看着眼前的凉拌黄瓜,马胜男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你是我闺女,我不疼你疼谁”马大脑袋摸摸自己那没有几根毛的脑袋,略带着一些不好意思,但又理直气壮的说道。
他家闺女再怎么样,那也是他亲闺女,他怎么可能学那些湖涂的男人,自家亲闺女不疼,疼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来人。
这么多年不是没有人给他出各种主意,过继也好,招个赘婿也好,甚至早些年还有人给他介绍其他女人,说什么生了儿子给她一笔钱,就能够将孩子抱回去,不过他都没有同意。
在他看来,闺女也好,儿子也罢,不都是他的骨血。
看着转眼之间有亲亲热热的爷俩,女人更是无奈了,这俩人也不知道是属什么的,猫一阵,狗一阵。
马胜男将蕴含着自家爹心意的一大盘子凉拌黄瓜吃的干干净净之后,拍着胸脯向自家爹保证,妹妹们的事不用他们操心了,交给自己就行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在旁边听父女两个说话的女人就有些心梗了。
她这辈子起起伏伏,什么都经历过,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几个女儿身上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她是江南水乡出生的孩子,小时候家里也是有些产业的,也享受过富裕的生活,只不过因为爷爷好赌,将家里的田地铺子都给输了出去。
也幸好他走的早,没有将家人最后的一处落脚地也给输出去。
家业被败坏之后,不谙世事的父亲也因为受不了打击跟着一起走了,家里只剩下她们孤儿寡母艰难维生。
但有谁知道孤儿寡母在那个年岁为了维持生计,又有多艰难。
更不要提她这个母亲唯一的孩子,还是个女儿。
宗族那边非但不能给她们庇护,反而还打起了她们母女两个的主意。
在他们看来,自己家曾经富裕过,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怎么可能一点儿好东西都没有留下。
那些穷的连饭都吃不上的说法,说不定都是她们娘俩为了独占手里的东西自己放出去的话。
随随便便抠出一点儿东西,不比他们埋头苦干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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