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好似都明白对方的心思。
冯蕴双眼发媚,盯住他。
“妾想要解药,可将军威风,实在受不住,不如”
裴獗就知她有后招,“如何”
冯蕴含混地说“我把将军绑起来吧这样便不会伤到我了。”
上次在并州,她说那布条是为他准备的,裴獗不得其解。见她今日竟然把那东西带了过来,迟疑一下,竟是没有拒绝。
然而,等他醒悟过来才发现受骗。冯蕴并不是要绑他的手脚,而是蹲下去,认真仔细地将他绑去一截,缠得牢牢的,这才放心地蹭了蹭。
“威风折半,看你还怎么发狠。”
“你这妇人,存心的”
“嗯,存心的。”冯蕴眉梢眼角全是笑意,十分满意地观赏片刻“你要这般去见太后也成,反正回来我要检查,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你的解药我便不要了。”
“你你真是”
“是什么泼妇,悍妇,妒妇”
“妖精。”裴獗咬牙,翻身将人压下去,扎在怀里,心里仿佛有一头野兽在疯狂地翻腾。
他想冲锋想疯狂想尽兴,想将这小野兽撕碎了,连皮带肉地吞下去,方才解恨。
他已然忘了,马已备好,兵也点齐,他正准备去安渡郡接李桑若。
“将军时辰不早了。”
冯蕴存心败他兴致,推他肩膀。
“再不接太后,便要抗旨了”
裴獗呼吸滚烫,气恨至极,把怀里娇娘当成急需攻破的敌阵,在被她绑住后隐秘的亢奋里浑然不知轻重
“将军。”冯蕴让他折腾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气喘吁吁地盯住他。
莫名其妙就想到上辈子那個别院。
那天李桑若传她前去,炫耀般展露那一身欢好后的痕迹,告诉她那是她和裴獗疯狂纠缠的结果
也是在安渡别院。
李桑若现在便是在那里等他。
冯蕴想到那一幕,实在恨极,拳头用力砸在他身上。
就好像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发什么疯”裴獗扼住她的手腕。
“不如,将军也把我绑住吧”冯蕴道“绑着我,你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裴獗脑子轰的一声,在她颈子里咬了一口。又一口。再一口。像野兽在啃吃鲜美的猎物,声音满是入侵的警告。
“不要作死。”
“你是狗吗,裴獗。”
“嘘。”裴獗抓住她的手腕,按在枕上,示意她外面有人,小声些。
冯蕴气呼呼与他对视,媚眼如丝。
“怕什么,太后殿下又听不见”
这嘴真是懂得刺人的。
裴獗粗粝的指尖轻抚上她的唇。
她有些紧张。
可还是低估了裴獗的恶劣。
“你们退下。”
他沉声说着,外面传来应诺声。
冯蕴微怔,看着他锐利而狠绝的双眼,来不及反应,一头青丝便轻飘飘垂在枕上。
裴獗抽走她的发簪,托住她的脸,低头亲一下,又拖过一个软枕,垫在她腰后。
冯蕴先是一怔。
接着便睁大眼睛,失神般盯着他,看着他温热而灵巧地轻嘬她一路蜿蜒,滑下去。
她长得好,干干净净地泛着盈润水光,此时含情仰受,任君采撷的模样,让他破坏欲横生,欲罢不能
他就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