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他微凉的唇近在咫尺,声音低哑。
窗外雨声骤起,淅淅沥沥地敲打在窗扉和瓦片上,掩盖住二人激烈的心跳,目光对视间,鼻尖相贴,呼吸紊乱,吻便伴着那凛冽的雨声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灼热的,难捱的,密不透风地将她包围,好似带着难言的情绪,又似积累了千年万年的力量,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炽烈缠绵很快便缠出一片旑旎,升腾的快意在腰腹汇集绵延,喉间滚动的是抑制到极致的低吟
帘外的大满和小满对视一眼,低着头,红着脸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侍卫也退得远了一些。
“将军”
冯蕴有些呼吸不过来,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溺水般紧张。
她怀疑自己要被熔化了,一句话说得气喘吁吁
“我将军等等,我有些不便”
裴獗凉凉地盯着她,伸出手扣住她的手,突然便沉了声音。
“你还有机会。”
冯蕴脑子空白得可以涂墨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什么机会”
裴獗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去,脸上看不出表情,唇几乎又要碰上她的却不料,一個不轻不重的巴掌,就那样拍在她柔软的臀上。
“告饶”
“”冯蕴瞪大双眼。
他当然知道裴獗想要什么。
要不是憋得狠了,想得久了,怎会大战刚刚结束,便跨过淮水从信州紧赶慢赶地跑回来见她
裴大将军好的就是那一口。
可她突然被打了一下屁丨股,别扭又心慌,双颊当即烫得通红。
什么狗脾气,不方便也要告饶吗
冯蕴红着眼睛瞪他,一言不发。
裴獗略微松开她,“还不肯老实交代吗”
冯蕴心里一窒,“将军要我交代什么”
裴獗目光沉沉地看来,脸上一片冷漠。
冯蕴垂下眼帘,“我错了。”
裴獗问“错在何处”
冯蕴纠结又犹豫。
她猜测裴獗说的是淳于焰的事情,可又怀疑裴獗只是看到了一些痕迹,未知全貌,只是在套她的话而已,不肯自己往刀口上撞。
于是存了一丝侥幸,“我不该”
忽地抱住他的脖子,身子柔得像没有骨头似的靠上去,柔软倾覆,以吻封缄
这招屡试不爽。
裴獗下意识要躲开,一双眼不知是惊还是欲地盯住她。
冯蕴微凉的唇颤抖着靠近,牢牢揽紧他的脖子,好似温驯的小兽突然发狠
很快他便投降,压抑不住地喘气,坚硬的指节几乎要将她捏碎,紧绷的脸色却舒缓下来。
危机解除,天地间的雨声更是缠绵。
冯蕴得逞地笑。
“我不该写信勾引大将军,害得将军长途奔波而归,都没得休息”
呼吸在唇边辗转。
裴獗用力的抱紧她,像是恨不得勒死。
“那我该如何罚你”他声音喑哑,用一种近乎蛊惑的语气问她,而热度惊人的身体更是研磨般逼得她颤颤不止。
那才是真正的惩罚。
冯蕴眼里是一片潋滟的柔波,受不得这般,看着眼前男子凌厉的眉宇,逗他一般低低地笑。
“我知将军在想什么。”冯蕴悄悄探入他的衣襟,“将军受不住了吧求我啊,求我便帮帮你”
裴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