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是个有算计的沉稳脾性。”
云氏、红枣都不是好说话的脾性,吕氏为她亲子孙未来计,颇希望谢奕的媳妇脾性和顺,跟她几个孙媳妇能多些来往。
对三个儿媳妇,吕氏已完全不作期待,毕竟连她都处不来。
吕氏的话正戳中谢知道的心事。
不管外人如何夸赞红枣贤德,久经世故的谢知道从不以为七岁即能当他谢家家家奶奶的红枣似她表面看起来的好相与,人畜无害。
为免谢奕重蹈谢子平等几个儿子的覆辙,谢知道给谢奕挑媳妇的第二条是识大体,知道孝敬公婆,尊重兄嫂,不无事生非,跟宗妇嫂子别苗头。
别不出好来。
别的不说,谢奕是云氏在红枣进门后才怀上的。红枣一进门就当家,为谢家妇的年头比谢奕年岁还大。说一句“长嫂为母”都不为过。
谢奕媳妇拿什么跟她比
现听吕氏如此说,谢知道琢磨一回周文方跟孟辉孟的师生关系,不觉赞叹“好”
是个拎得清人情交往的。奕儿媳妇就得是这样的明白人。
眼见自己的话得到谢知道的认同,吕氏颇为高兴,嘴上愈加谦虚“老伯爷,这都仅是妾身的猜测,做不得准,一切还得看伯爷伯夫人的意思。”
谢知道想想道“现尚儿在翰林院,避讳挺多,子安即便有主意,也不会现在说。刚我听你这么一讲,知道京里有的是好人家的姑娘,心落在了实处,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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