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酒杯摔在地上,杯子里的香槟洒了一地。
宋寄欢拉着姜知恩往旁边躲开。
看到摔在地上的陆以姗,姜知恩一点不觉后怕,甚至还有心情嘲讽她“哎哟,这还没到过年呢,怎么行这么个大礼呀。”
“珍珍”宋寄欢苦笑着制止。
不小的动静引来周围人的注目,所有人窃窃私语,可谁都不敢上前搅这趟浑水。
陆以姗本就娇贵,这一摔,疼痛和委屈一下涌了上来。
她也不顾膝盖和手臂上的疼痛,起身就朝姜知恩扑了过去。
正要一巴掌掀到姜知恩脸上,陆以姗身旁传来冷冷的一声“闹够了没有。”
傅以寒捉住陆以姗的胳膊,止住她的动作。
腕骨被男人捏得生疼,陆以姗眼角噙着泪花,怔
然地抬起头“寒哥,你”
她委屈巴巴地控诉姜知恩“寒哥,姜知恩她朝我泼酒,你不说她就算了,为什么还向着她”
见陆以姗颠倒是非,姜知恩气得想撸袖子跟她理论“喂陆以姗你说清楚”
一旁的宋寄欢拉住气冲冲的姜知恩,朝她摇头示意。
傅以寒垂眸,漫不经心地睨了眼她身上干净的礼裙“你身上不是没有酒么。”
“你”陆以姗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她狠狠甩掉傅以寒的手,哭着指向姜知恩,“你为什么那么向着她”
傅以寒对满是委屈的陆以姗不为所动,淡声道“她是我的妻子,不向着她,难道要向着外人”
“妻子”这两个字就像撩动了陆以姗心中的某根弦,她哭得更凶了,“她对你来说就那么不一样为什么是她就因为沈家吗她能给你的我也可以,我和她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你宁愿选她也不愿意选我她凭什么明明我明明我”
陆以姗哭得泣不成声,遥遥的,一道厉声打断她“够了。今天是爷爷寿辰,你哭什么。”
陆叙言扶着陆老爷子过来,冷峻地盯着满脸泪痕的陆以姗。
陆老爷子也沉着一张脸。
见到两人,宋寄欢主动走过去,挽住陆老爷子,语气轻柔“爷爷,刚刚我们几个闹着玩,姗姗不小心自己摔了一跤,受委屈了。”
宋寄欢故意咬重“不小心”“自己”几个字眼,看似在替陆以姗说话,实则将姜知恩和自己全部摘了干净。
她不爱惹事,但不代表可以随意欺负。
“摔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听到宋寄欢如是说,陆老爷子的脸色才缓了缓,关心地问,“姗姗,摔疼没有”
陆以姗被陆爷爷和陆叙言方才的冷脸吓得不敢大声哭闹,暗暗抽泣着。
她怒狠狠瞪了宋寄欢一眼,正想向陆老爷子控诉几人,却被陆叙言一个严厉的眼神止了回去。
顿了顿,她委屈巴巴地嘤咛两声,小声道“没事,爷爷。刚刚不小心滑了一跤,对不起,惊扰您了。”
陆老爷子将她扶起来“不哭,你小时候就喜欢陪爷爷拆礼物,走,爷爷带你看看今年收到什么礼物。”
陆老爷子将陆以姗带走,一场闹剧结束,所有人都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继续谈笑晏晏。
从陆家出来,已是深夜。
虽然陆以姗最后被陆爷爷带走了,可她闹的那出还是令姜知恩不快。
刚刚在宴会上有其他人在,她不好多说什么,甫一上车,她便对傅以寒碎碎念“你说这陆以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