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音抿紧了嘴唇,脸色绯红。虽然知道不必和这些困于时代,只能想到这些事的人计较,更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为这个才呆在新选组的。但听到有人背后这样议论自己,对她这个年纪的少女来说,还是感到了相当的窘迫与难堪。
“这可真是真抱歉啊,让橘小姐听到了这种事。”內藤隼人微微扶了扶额,真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一般来说,他这样做大事的人,平常丢下脸面做一些事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但今次这种事发生在一个新选组殉身成员唯一的亲人身上,还是一个形单影只的小姑娘,感觉总是不同。
这个时候,他也得感叹,背后永远不知道其他人会怎样刻薄地议论自己。
看着这般窘迫的少女,內藤隼人都生出了类似怜香惜玉的心情他和组内大多数成员还是不同的,虽然是多摩乡下农民出身,他却是个爱好风雅的家伙。不止为自己取了学者才有的别号,结交的女人中常见有文采的艺妓、太夫,还经常写一些俳句呢。
别人或许会大而化之,忽略少女的心情,不以为刚才发生的事有什么的。但换成是他內藤隼人,却是不会的。
“内藤先生别这样说,这又不是您的错”关音回了一礼。內藤隼人和她一起听到了这些,也是巧合吧。她刚刚结束了为医生翻译的工作,和內藤隼人一起送了医生回来,这才同行的。
没想到让对方听到了这样让她尴尬的话。
內藤隼人当然知道关音并没有那种用心,他可是与很多女子有情缘的男人,如今在京都不止有一所妾宅对于女人到底有没有那种暗示,他绝对不会弄错。某种程度上,橘咲给他的感觉和白河有些相似,只不过相较于白河的轻快,橘咲身上多了一层薄雾一样的轻愁。
不知道这是因为她已经失去了所有至亲,还是因为她是女子的关系,本身就比男子更加敏感多思。
都是非常单纯的那种人,对于男女之事还没有开窍。
“她们都是町人家的女儿,再不然就是附近农家出身,早已沾染了市侩之气,所以才有这样背后中伤人的举止。”內藤隼人说起这些的时候轻描淡写的,他也确实看不上这些女佣背后的无端诬陷。以武士来说,他们可以杀人,可以谋财害命,可以做很多可恶的事情,偏偏不能有出卖、背后中伤之类的行为。
这年头,武士们已经堕落,再谈武士道之类的东西,只会让武士老爷们觉得不合时宜,甚至虚伪。反而是新选组这些人,大多是浪人,甚至农家子弟出身,憧憬着武士,贯彻着最后一点儿武士之心。
“这样吧,橘小姐今后就不要做女佣的事了,可以尝试着来帮忙整理文书什么的说起来,让橘小姐这样的女性做女佣,本来就不太合适吧。藤原他啊,明明很细心的一个人,结果连这些都没想到吗”说到后面,内藤隼人也笑了。
关音现在女佣的活儿是藤原信介拍板定下的。
之后,关音就转去做一些整理文书、内室里为新选组干部们端茶倒水之类的工作了。当然,她整理的文书都不涉及机密,有內藤隼人打理的新选组,这点儿保密意识还是有的。
“真让人觉得稀奇呢,才谷直柔竟然能让杀人魔以藏保护代军舰奉行大人,而且真的在围剿中保住了那位大人据我所知,杀人魔以藏只听土佐藩吹井的话,而吹井可是攘夷勤王之人在这等人眼中,那位大人应该是奸贼之流吧”
关音端着茶过来的时候,就听到內藤隼人的发言,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