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勖轻叹了一声“实在是违和。这样的城堡、这样的主人,他家的布置不该是中世纪风格浓重的刻板宗教故事吗怎么教廷的狗居然是这些艺术大家的崇拜者”
顾愿没有接话,而是背手围着荀勖走了小半圈,最后停在他面前“我在神父的房间中看到过论两种新科学。”
“这本书”荀勖慢慢眯起眼睛,“听着耳熟。”
顾愿笑着说“伽利略的大作,但因为他老人家被宗教审判,这本书不被允许在意大利出版,伽利略去世前四年才得以在荷兰出版。”
荀勖微微瞪大眼睛“这实在是太矛盾了,我想不通。”
“是啊,这位n公爵不知道杀了多少平民跟宗教改革激进者,”顾愿按住自己的下巴,低头陷入沉思,“多少有点叛逆啊”
镜头一转,回到这位“叛逆”的n公爵起居的客房
暖融融的烛光下,杭修途正坐在床边和杭杨面对面说话,突然,杭杨像一只受了惊的贵族猫,纤长的食指按上杭修途的唇“等等。”
杭修途几乎能看到杭杨脑袋上竖起的两只猫耳,也不说话,就任由他按住自己的嘴。
“主人,”杭杨跪坐在杭修途面前,几乎把自己整个上身压进他怀里,贴在杭修途耳边轻声说,“他们出门了。”
弹幕当场狂喜
卧槽对不起妈妈错了不需要直球表白钓系yyds
钓而不自知yyds
狠狠擦鼻血,杨杨你好会
啊啊啊你俩给我滚去谈恋爱我来替你们打架
杭修途却笑着拍拍杭杨的背“没事。”
这边两位前后脚出了房门。
“他们朝哪走的”杭修途看向杭杨。
杭杨一手拿着烛台,慢慢闭上眼睛小声说“向右,出了长廊,他们现在是在一楼的大厅里,应该是在交谈。”
“那我们去三楼吧,”杭修途伸手揉了揉杭杨的头发,“别惊动他们。”
杭杨皱起眉,握住烛台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力道,但杭修途的手随即轻轻覆了上去,不由分说把杭杨手里的烛台“抢救”了出来。
“好端端的东西,”杭修途在杭杨眉心轻轻点了点,“这么用力做什么”
“主人”杭杨捂住眉心,表情没什么大幅度的变化,但大眼睛里明明白白挂着两个字委屈。
不只是观众,杭修途也顶不住这样的眼神,牵起杭杨的手走向楼梯口“走吧。”
两人一路沉默地走上三楼,杭修途把烛台放在小天台的窗框上,一撩自己的长袍,在窗边坐下。
他看向窗外,在自己身边拍了拍“来。”
杭杨乖巧地走到他旁边坐下,胳膊圈住自己并拢的双腿,整个人习惯性地缩起来,他看向杭修途的眼神沉默、温柔,柔软到把一群观众萌得心肝直颤。
“暴风雪还没停。”杭修途看着窗外,月光洒在半空中细密而磅礴的雪花上,反射出点点银光,美不胜收。
“总会停下来的。”杭杨蔚蓝色的眼睛眨了眨,和窗外的风雪交相辉映。
“是,”杭修途笑着看向他,“总会停下来的。”
“但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杭修途问,“你知道这里的每个人是怎么选进来的吗”
“今日在这间别墅里相聚的诸位,每个人都有想杀的目标,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