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门淇说。
10分钟后,富兰克林三人走出赌场,他将手帕递给派克诺达,后者擦了擦手的血迹,又俯身给甬加哈科尔擦了擦溅到脸颊与白发的血珠。
“他们真可笑,”白发小姑娘甬加顺手用染血的手帕擤了擤鼻涕,“我又不是人类,居然还求饶怪兽向英雄求饶,想什么呢,真搞不懂啊啊,猫猫。”
她说着看到路边走过的流浪猫,开心地过去摸了摸。
派克诺妲看着她与流浪猫玩闹,对富兰克林摇了摇头。
在他们走后,流浪猫停留在街边原地,默默注视着他们的背影,忽然扯了一下飞机耳在耳后,一个玫金色的五芒星标记仿佛氤氲着念的波动。
街边路灯,一列白鸽排队似的,每一只白鸽的羽翼下,玫金色的五芒星十分微小。
没有跟同伴翻垃圾桶的流浪狗
公园里走过的流浪猫群
白鸽,麻雀,乌鸦许多野生的鸟振翅飞过夕阳的天空
纵横交错的街道,许许多多街巷,将城市切分成无数豆腐块似的区域,每个区域的住宅楼下,大小街边,野猫、野狗、野兔、野鸟浣熊、狐狸、甚至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黑熊、路过的鸵鸟
分散在城市里的无数动物,身携带着星标印记,眼中忽闪青玉微光,观察着密密麻麻的路过的人群。
砰,公寓的男主人仿佛干尸一样,全身皱巴巴地栽到自己家的地板。
刚捡回家没养两天的宠物猫躲在一边,盯着屋子里的陌生人。
一头红发的青年拍了拍手“还是不解渴啊”
“你那是渴吗”
电脑桌前噼里啪啦敲键盘的金色短发的俊秀小哥头也不抬地说。
“侠客,你是在说,我是个永远填不饱肚子的死变态吗”红发青年笑哈哈地大声道,“没错我就是只要不吃饱肚子,我就感觉不踏实所以要吃更多,我要一直吃”
“阿部索,你这副变态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侠客嘀咕着,忽然看到红发青年又朝屋子里仅剩的活物那只宠物猫去了,无语道,“猫就算了吧我说,别把我们搞得好像是犯罪电影里那种看到什么杀什么连宠物都不放过的神经病杀手啊”
“我们不是吗”阿部索蹲下摸了摸猫头。
“当然啦”
“那我们是什么”
“嗯这个嘛”侠客在电脑屏幕前抬起了头,“主业是无业,偶尔是盗贼”
阿部索哈哈一笑,忽然问道“剥落裂夫呢”
7月8日,傍晚。浑身缠满绷带的怪人,来自洞洞族流落到流星街的幻影旅团成员,剥落裂夫昂顿恩高一个人走在偏僻的郊区。他的脚步没有停留,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在他经过的一个路口,等待已久的拉皮卡抬起头,伸出手,正要有所行动,忽然,他的手被按住,扭头一看,火红的眼睛里倒映出的竟然是席巴揍敌客。
席巴死死地锁住拉皮卡的手臂,直到剥落裂夫远去不见,拉皮卡忍无可忍,然而一扭头,席巴消失不见,留在原地的竟然是一个与席巴一模一样,但却只有用凝才能模糊看到的一个念的人形。
“他还没找到他要杀的目标。”回到旅馆,景旸这样说,“不可能让你擅自打草惊蛇。拉皮卡,别让愤怒冲昏你的头脑,你的任务不是看到一个蜘蛛就头吧”
小滴在旁翻阅杂志,说道“对啊,我们还没找到蜘蛛的头领呢。对你来说,找到蜘蛛的头更重要吧”
拉皮卡闭眼,再睁开时,眼中愤怒的红色火焰渐渐平息,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