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人冷哼一声,余怒未消地说道“饶了你你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尽了脸,还想让我饶了你门都没有”说着,又扬起手作势要打。
县令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带着哭腔说道“别打了别打了,夫人呐,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犯了,我一定听您的话,好好做事,好不好”
他的脸上满是谄媚的笑,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
县令夫人看着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咬着牙说道“你最好说到做到,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气呼呼地一甩袖子,转身走了。县令这才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嘴里嘟囔着“哎呀,可算过去了。”
然后灰溜溜地站在原地,一脸的无奈和懊悔。
那个调戏拓跋玉的狱卒依旧趴在那里,哼哼唧唧的,样子十分狼狈。
这时候,另外几个狱卒端着饭菜来到戏煜的牢房前。
他们一边把饭菜递进牢房,一边试探性地小声问道“哎,那个被打的狱卒是不是以后会有什么危险啊他的夫人怎么这么厉害呢”他们的脸上满是好奇和担忧的神色。
然而戏煜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根本不搭理他们,完全无视了他们的问题。
戏煜此刻的确感觉有些饿了,便自顾自地拿起食物吃了起来,对狱卒们的话充耳不闻。
那几个狱卒见状,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端着饭菜去到拓跋玉的牢房前。
他们把饭菜递给拓跋玉,同样也问出了和问戏煜一样的问题。
“夫人,这个狱卒是不是以后会有危险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拓跋玉也是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满是不屑。
狱卒们自讨没趣,只能讪讪地离开了牢房区。
拓跋玉看着眼前的饭菜,肚子确实饿得咕咕叫,她皱了皱眉头,还是决定先吃。
她拿起饭菜,像个谨慎的小兽一样,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毒后,这才开始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刚吃了一口,她的五官就皱在了一起,面露嫌弃之色,大声朝着戏煜喊道“喂,夫君,这饭菜好吃吗”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抱怨。
戏煜不紧不慢地吃着自己的那份,听到拓跋玉的喊话,头也不抬地回应道“我们又不是来享福的,计较这么多做什么。”他的表情很是平淡,仿佛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
拓跋玉一听,顿时有些气恼,把筷子往桌上一扔,气呼呼地说“那你倒是说说,你什么时候说出身份来啊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她撅着嘴,一脸的不甘心,眼神紧紧地盯着戏煜。
戏煜这才缓缓抬起头,看了拓跋玉一眼,慢悠悠地说“不着急,时机未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笃定和沉稳。
拓跋玉双手抱在胸前,眉头紧紧地皱着,一脸懊恼地说道“哎呀,真是烦死了”她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的神情。
随后看向不远处依旧淡定自若的戏煜,不禁瞪大了眼睛,提高音量道“你看看你,我们明明是来坐牢的呀”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一边说一边指着周围的环境。
戏煜却仿若未闻,依旧悠闲地坐在那里,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淡淡地回应道“坐牢又如何”
他的眼神平静而从容,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拓跋玉简直要抓狂了,跺了跺脚,气道“可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哪里像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