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士兵和无辜的百姓,他们的面容在他的脑海中一一闪过,让他的心揪得更紧了。
「我曾见过太多的鲜血与死亡,本以为可以远离这一切,可为何苦难还是如影随形呢」戏煜不禁自问。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迷茫,看着前方牙医们的背影,仿佛看到了无数在生活中挣扎的人们。
「我想要去改变这一切,可我到底该怎么做力量如此渺小,能起到的作用又有多少呢」
戏煜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对未来的不确定感让他感到有些无助。
「但我不能放弃,哪怕只能给一小部分人带来希望,那也是值得的。」
戏煜咬咬牙,在心里暗暗为自己鼓劲,「我一定要更加努力,去寻找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的方法,不能辜负曾经的那份初心。」
拓跋玉看到戏煜在发呆,就问他在想什么。
戏煜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来到了县衙。
县令坐在堂上,相貌奇丑无比,脸上蒙着一块黑布。
他的眼睛小小的,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透露出一丝阴险的光芒。他的鼻子扁平,嘴唇厚实,下巴上还留着一撮稀疏的胡须。
县令的身材矮小,却穿着一身宽大的官服,显得有些滑稽。
拓跋玉和戏煜被带到堂上,县令用严厉的目光审视着他们。
「堂下何人见了本县为何不下跪」县令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戏煜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地说道「哼,就算是我们两个敢跪下来,这县令也不敢接受。」
县令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气得满脸通红,他用力地拍着案木,大声吼道「大胆刁民,竟敢如此狂妄你以为本官不敢治你的罪吗」
戏煜却依旧神色自若,直视着县令那愤怒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说「大人息怒,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大人又何必动怒呢」
县令怒不可遏,手指着戏煜,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你这狂徒,竟敢公然藐视本官,本官今日定要让你知道本官的厉害」
县令怒目圆睁,气急败坏地喊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狂徒拿下,狠狠教训一番」
几个衙役闻声而动,气势汹汹地朝戏煜奔了过来。
戏煜却不慌不忙,抬手说道「慢着」
县令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眼中满是嘲讽。
「怎么你害怕了吗哼,既然如此,就赶紧跪下来给本官认错」
戏煜神色从容,直视着县令,平静地说道「大人,我这是在善意提醒。如果这些衙役殴打了我,那他们可是必须要被砍头的。」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自信和笃定。
县令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哈,你这狂徒还敢口出狂言,威胁本官你以为本官会怕你这几句话给我打」
戏煜微微皱眉,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大人,你可要考虑清楚,我并非信口开河。」他的表情严肃,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县令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差点就爆起了粗口「你你这个放肆的东西」
拓跋玉冷笑说道「他说的一点也不错,还望大人冷静一下,莫要冲动行事啊」
县令狠狠地瞪了拓跋玉一眼,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在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半晌后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哼,本官倒要听听他有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