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可千万,千万不能有事啊”
“主公醒了,主公醒了,可以进来了”
见袁绍总算醒来,医官来不及多想,甚是激动跑去打开房门,心底满是无法言语之高兴。
袁绍麾下武将与文臣听得医官所言,顿时抢着步子走进去,很快便把袁绍周围都围了起来。
此时,袁绍之前因急火攻心,使得眼睛比较浑浊,此刻的袁绍,从急火攻心之中醒来,此刻脸色逐步恢复红润之气色。
片刻之后,刚刚醒来的袁绍,这才慢慢看清了立于他身边之人。
“诸位,你们来了”
此刻,袁绍躺在床榻之上,额头捂着一块温热毛巾,双手轻轻放在小腹之上,此时袁绍嘴唇苍白,气若游丝,自然是生病之兆。
袁绍心中对檄文与曹操,依旧耿耿于怀,“我实在未曾想到,曹孟德竟然有如此多的有学之士相助于他,可恨,实在可恨啊”
一阵叹息后,袁绍缓缓提起头,目光慢慢看向房顶之上的天花板,眼中满是绝望之色。
“三百六十篇檄文北海孔融,颍川陈群,荆州黄承彦,竟然还有司马徽,通通乃是如今天下有名之隐士,为何集体撰文群攻与我”
“难道我袁绍出兵攻打大汉贼子曹操,有错吗”
“更何况,这些人既为隐士,便应该不沾左右,静观其变就好,可为何非要这般写文互相唾骂我实在难以明了。”
“主公”
田丰,沮授,许攸等人听完袁绍所言,几人随即上前,连忙上前,躬身一拜,安慰道,“此举已触犯道徐州之地之盛名。”
“为何”袁绍看向说话之人,此人声音低沉而浑厚,仿若军中行伍之人,言语间不怒自威,神色间带着杀伐之意,此人便是田丰
“徐州之地,办学之策,半年前便是离经叛道,唯大多人所不耻,但经过这半年,整个徐州已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天下名士都愿在徐州安居,哪怕选择隐居,也会选择靠近下邳城之地。”
“其人目的,只为能够与文人相近,随即研究诗词歌赋,有盛世之风,主公使陈琳写下讨贼曹操之檄文,更要攻破曹操之领地,兖州与徐州之地,地域之不同,但却息息相关,戏煜,曹操,本乃一脉相承。”
“甚至曹操之父亲,有认戏煜为义子之感,虽然戏煜一直未曾承认,但早已有情分。”
“戏煜此人起于微末,盛于仁德,之前冬灾救援,他救得诸多士人与百姓之善意,只要他戏煜振臂一呼,便有所有文人必然会为他拟文,陈琳才学虽高,难道比得过这天下文士不成
田丰话音刚落,陈灵早已休得说不出来,陈琳在后已经羞红了脸,背脊上全部是冷汗。
敌不过
自然无法敌的过
还改运大汉天命,更是祭天镇压妖邪。
天命到了曹操那里,便强行辱骂,但此举,也破坏了文士与百姓对兖州的期许,对大汉的期待
如今这冀州之地,已然成为叛贼
田丰沉声道“我不知主公为何要攻打兖州,但依我来看,我们如今之兵力多倍于曹操,戏煜二人,不过,粮草却是相差无几,同样战局之下,粮草消耗自然也是相差不大。”
“而倘若一旦打起来,不知又有多少诸侯即将卷入此战,还望主公三思,更是无法预知有多少诸侯将卷进这一场相争中,还望主公将一切安排妥当,再做打算。”
田丰义正言辞的说道。
之所以此时说这些话,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