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有好几日晚上我始终回忆不起来,你告诉我,当时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吕玲琦甚是后怕的看着貂蝉,咬牙轻轻问道,“那混账是不是对我”
“玲儿,你想多了。”貂蝉笑着对吕玲绮说道,“那几日你昏睡了过去,是戏大人将你抱回屋子里,但之后戏大人没有对你做任何事。”
“你可千万不要错怪了戏大人的一番好意啊,你我来到徐州之地,戏大人何时不是对我们以礼相待”
“你细细想想,戏大人不但给我们安排宅子,还给我们配置仆役与婢女,吃穿之物也是从不短缺,对于你,戏大人更是放纵与宽容,你可是比在青州任性了甚多,但戏大人却从未怪罪于你。”
说道这些,貂蝉心中对戏煜之好感确实越来越深。
“但是,在我看来,戏煜此人工于心计,善于伪装,绝非好人,这些日,戏煜更是假借镇妖除邪之名,跑来山庄吃喝玩乐,却愚弄百姓,此举甚是卑鄙”
吕玲琦甚是气愤道。
吕玲琦越说越来劲,对于戏煜之怨恨犹如小火山一般喷发。
“够了,玲儿,休得再胡说”
貂蝉赶紧叫住吕玲琦,沉着脸,甚是严厉道,“玲儿,记住了,从今往后,可不能再妄自诽谤你戏叔叔”
“啊小娘,你说什么”
吕玲绮如遭晴天霹雳,甚是难以置信的看着貂蝉,“小娘,你让我叫戏煜叔叔”
吕玲琦气得一头撞在马车墙壁上
“小娘你”
吕玲绮实在是没想到,这才多少日子,她的小娘竟然就开始为戏煜说话了。
竟然要她叫自己的杀父仇人为叔叔
吕玲绮甚是气愤,也就没再忍住,立即说出了心中另一重大疑惑之事,“小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日,你和戏煜那混账都做了什么”
“哼,好几日晚上,你都去找了戏煜,而且很晚才回来,是与不是”
貂蝉甚是没想到吕玲琦居然如此质问于她,差点都快哭了起来,“玲儿,我只不过想教导你几句,你为何要这般羞恼于我”
“况且,我与戏大人之间,我们是事出有因,并不是你想的那般,哎,算了,此事不说也罢”
“你们之间要是没什么事,我绝对不相信”吕玲琦依旧不依不饶。
“呼啦”
就在这时,马车门忽然被掀开,戏煜一脸笑意,看向吕玲琦,“怎么了,玲儿,你可别吓着你小娘。”
吕玲琦脸色一沉,甚是气愤,“啊戏煜你这混账,谁允许你那般亲昵称呼我的,再这样,别逼我立即杀了你”
“哦,你要杀我吗可是,前几日,是谁让我叫你玲儿便可,还甚是迷糊的说玲儿饿,玲儿要喝酒”戏煜淡笑道。
“什么啊啊胡说八道,我绝对没说过,戏煜,你个卑鄙小人为达目的,无耻至极”
吕玲琦满脸涨红,说罢,更是一把扯下门帘,心中甚是愤怒道戏煜乃是我的杀父仇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是戏煜亲手斩杀了我父亲,我必须为父亲报仇
见吕玲琦这般不给戏煜留情面,貂蝉甚是担心吕玲琦此番激怒戏煜,如此一来,对她和吕玲琦都将甚是不利。
想罢,貂蝉来到马车外与戏煜交谈了一番,更是替吕玲琦赔礼道歉,这场危机才得以化解。
貂蝉这才长舒一口气,重新坐回马车之中。
接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