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这简直就是在羞辱我等士族儒学之人”
“这些战场遗孤,一群出生卑贱之人,戏大人竟然让他们进入学堂,甚至还准许这帮人今后进入科学院”
“就是,戏大人这番办学乃至官职设计,实在太儿戏了”
“戏大人此举确实极不合理,按惯制,这般身份卑微之人,须得先有乡里察举,再检查其孝廉品行,方才可以为官”
“可不是,戏大人此番办学乃至官职设计,我等绝不同意”
一帮士族儒生之辈,齐齐堵在陈登门口,一个个义愤填膺,甚是愤怒。
似乎唯有不停的叫骂,方才能宣泄心中愤怒之气。
因为在他们看来,戏大人此番办学之策,将儒学与其他末学相提并论,犹如把他们当乞丐一般对待,而这学成之后的官职设计,仿佛施舍给他们的微薄钱财一般。
这让一帮儒生感到甚是耻辱。
不过,此时甚是愤怒之人,乃是蹲在门口的陈登。
看着一帮随口叫骂的士族儒生之辈,陈登甚是恼火,他不时瞄了瞄手中长剑,只是,他更想这是一把长刀
一帮口口声声饱读儒学之人,竟然围在他家门口叫嚣谩骂,此举何以无礼
我陈登家其实勾栏瓦舍,尔等对戏煜不满,可以找戏煜甚至曹操去闹,凭什么在我家门前闹事
陈登恨不得手持长刀朝着这帮人挥砍过去
“依我看,倒不如前往许昌,去到丞相府告状”
“对,要是丞相也不管,我们就前去宫中,向天子告状”
“所言甚是,此话甚是有理,戏大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必须有人管制他”
“说得对,绝不能让此等之事助长下去,要不然,我等文人之颜面置于何地”
见一众士族儒生有意离开,陈登正要长舒一口气,门口突然有人喊道,“各位先生丞相”
此人衣衫褴褛,大步跑了进来,由于太多着急,此刻正大口喘着粗气,“丞相大人的嫡子司隶校尉曹昂来下邳了”
“此言当真”闻言,陈登甚是激动道。
“真的,曹昂公子已经在下邳了”
“哈哈,太好了”陈登笑道。
一帮士族儒生闻言,同样激动万分,“曹公子来的正是时候,走,我等赶紧前去曹公子出好生说道”
“对,这就去曹公子那里状告戏大人,必须让戏大人取消如今这办学之策”
当初辞官此时,这帮人何其潇洒自如。
可是,经历一段时日之后,这些寒门士子与士族阶层,不得不面对财米油盐,没有任何营生赚取钱财,脸吃饭都是问题。
在这么下去,他们不得不向身份低微的农民借粮多日
虽然此举甚是耻辱,但真到揭不开锅之时,活着总比饿死了好。
还有一帮士族此刻更是难受,相比一些单身五家之人,他们妻妾成群,已经快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总不至于卖老婆换钱度日吧
为今之计,他们迫切需要入仕做官,所以,一听曹昂来到下邳,一个个顿时喜出望外,纷纷赶去曹昂之处。
“赶紧的,我们一同前去拜望曹昂公子,依我看,应当好生迎接一番”
“我与曹公子一家算是颇有渊源,想当初,我有幸见过曹公子的祖父曹嵩大人,都曾是熟稔家族,我等在徐州也算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