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更是忍耐不住,淡笑道,“也只有奉义那般才学才能做出如此非同寻常之事,实在是让人佩服。”
丁夫人摸了摸曹昂,甚是不舍道,“昂儿,汝此番前去徐州,记得答应娘亲一件事。”
曹昂问道,“何事娘亲请讲。”
丁夫人道,“你地答应娘亲,半年之内,必须回来面见娘亲,可否做到”
曹昂顿时点头,“孩儿答应娘亲。”
但曹昂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简书里边各类职位之上。
见状,曹操决定考考曹昂,便问他,“昂儿,对于小叔办学之策,你以为如何”
曹昂站起身,对着曹操深鞠一躬,十分自信道,“小叔这番办学之策,在常人看来,乃是离经叛道之举,当为儒学之士所不耻。”
“但是,在我看来,小叔此番乃是深谋远虑,此番办学之策一旦成功,徐州寒门与百姓便能脱世家大族的控制,让所有有志之士,不分阶层均能获得学识,此事对徐州有着莫大好处。”
“小叔此举,在儒学之士眼里看似胡作非为,实则却是何等深谋远虑之事,我料想小叔早有此计划,奈何只能等到打败袁绍之后,百废待兴之际,方才有时间和精力开展此事。”
曹操甚是惊叹,曹昂小小年纪却有钟繇那般深刻见解,让他很是欣慰与喜爱,他继续考校曹昂,“那你再说说,为父为何让你前往徐州”
曹昂应声回道“小叔这办学之策,乃是挑战先前儒学之权威,短时间内,必然会遭到所有儒生反对。”
“我敢断言,如今徐州城内,小叔的办学之策短时间内,必然遭到士族的反对。我身为父亲的长子,当朝丞相之后,官拜大汉司隶校尉,如若此时以入学求学之名义,到小叔身边帮村,必然能挡住曹氏宗亲与朝堂汉臣的反对之势。”
曹操闻言,甚是喜悦,抱住曹昂,一顿夸赞,“昂儿甚是聪慧,为父甚是喜爱”
见状,丁夫人也甚是喜悦。
但此时,曹昂神色间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但隐藏的很好,他心中还有更深想法未能说出来,他也不敢说出来。
他心中有一想法父亲让他去到戏煜身边,或许是想让他偷偷学习小叔之才学与谋略,从而让他增长学识,以待有朝一日可以顶替小叔。
如此一来,他曹氏一族便可以不再依赖戏煜。
但此番想法甚是阴险,曹昂一直感恩戏煜,更是把小叔戏煜当作家人,所以,他实在不愿意相信父亲会那般算计小叔。
徐州下邳,戏煜的学堂,尽管郭嘉与诸葛亮做教员,可二人名气实在不高,七日过去,仅有寥寥数人前来求学,其中更是没有一個是儒生。
而那些寒门士子,以及普通百姓却又甚是自卑,深感自己不配进入学堂之内。
这日,工学教员蒲风,带着儿子蒲元来到戏煜身旁。
戏煜看了看稚嫩的蒲元,随即伸手将他按住,蒲元很快露出难受之色。
但蒲元甚是坚强,一声没吭,而是沉声道,“师父无需烦恼,我一看懂元戎弩与百炼钢的原理,很快我便能对其加以改进,就算其他人不学习,莪也一定会进最大努力学习”
“我坚信我们打造的军械,一定万古流传”
“师父,我还懂得炼刀炼剑,我相信只要我用心,一定能锻造出神兵利器”
蒲元年纪虽小,一番话却是自信满满,胸有成竹。
闻言,戏煜深感欣慰,摸着蒲元脑袋,蒲元虽然方才七岁不到,但身材却如小牛犊一般,戏煜略显叹息道,“小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