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今立场敌对,他这做儿子的却也欣慰。
“家主先别说这些无用的了。”一名族叔叹气催促“现如今荣王要迎天子归京,我等如何应对才是最好”
崔琅轻松一笑“这还不简单”
众族人向他看去,正要细听时,只见他站了起来“自然是问太傅去啊”
“”族人们跟着起身,有人低声提醒“太傅就一定可信见到荣王传书之后,现如今那些官员有不少人都在摇摆不定”
“太傅不一样。”崔琅道“太女殿下说过,太原诸事都交给太傅定夺有殿下这句话在,我等若瞎胡揣测,那便是庸人自扰”
崔琅说着,已抬脚离开,前去拜见太傅。
待他到时,只见太傅书房内外已围满了神情焦灼忧虑的官员。
如此局面,大家都等着听一听太傅的意思。
太傅未有明言,只与众人道“都先稳住了,再等一等”
众人纷纷猜测着,等什么等太女殿下的消息等京师的局面变化如此说来,太傅实则也并没有死守太原到底的意思吧
崔琅听罢神情大定,只道自己明白了。
众人陆续离开时,有年轻的官员低声问崔琅“依阁下看,太傅话中究竟何意”
崔琅摇头“我也不知。”
那人一噎“那方才”
“我装的”崔琅神秘一笑,低声道“太傅最厌蠢人,我若表现得未曾听懂,万一太傅嫌我蠢,下回不准我近前了怎么办”
年轻官员愕然无言。
崔琅这话半真半假,他想让太傅觉着自己有脑子,是个可用之人是真。
且他大约能够猜到太傅的用意,但太傅未明言,他若说出来那不是捅娄子吗
崔琅白日里插科打诨嬉笑从容,实则到了晚间,也时常独自坐于阶下,遥望北方。
除了至关重要的师父外,他最牵挂的两个人也在北边,又怎能不担心。
但师父也好,长兄,以及绵绵也罢,每个人都在狂风骤雨中各居其位,那他这根烧火棍也得立住了才行。
夜空之上,斗转星移。
金黄色的秋阳融于秋风里,于是风过之处,染黄了草木。
等到枯黄的草木开始结霜时,李岁宁戴上了那顶厚实的狐狸绒帽,踩着马镫跃上马背,抓起缰绳,继续前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