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说了什么所以他们,便要这常家女娃,假冒殿下来试探他,诓诈他
但一切基于常理的质疑,却都在那道目光下顷刻被碾得粉碎,化作了那束晨光下飞舞着的浮光粉尘。
须知,他跟随了殿下十多年,是十多年
没人能在他面前扮作殿下而不被察觉,更何况本是两张并不相似的面孔。
于是,他也最终如那些粉尘般微小,慢慢矮身跪了下去。
他双手撑地,仰首间双眸已有泪光闪动,声音亦颤如尘粒,破碎不成形状“殿下您是何时”
“我该答你吗。”常岁宁垂眸看着他,问“我该答一个,参与过杀我之人吗”
此言如利刃,在这主仆生死重逢之间,划开了一道冰冷的天堑。
一瞬间,喻增眼中含着的泪似同凝固。
在那双眼睛的垂视下,他只能垂下眼,泪珠砸落在朱红衣袍之上。
他自袖中取出一物,伏低身形,双手将那物捧起,声音沙哑坚定“惟请殿下,赐奴一死”
常岁宁看着他手中捧着的匕首,无声复杂一笑。
时隔这么多年,仍时刻带着她当年赐给他的匕首,却也同时承认了参与杀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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