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照办尚是未知。老康觉察出不对,遂留下人手守在附近继续打探消息,而他快马来了宣州将此事告明女郎。
常岁宁皱眉“那楚叔他们呢也未能见到”
老常也是带了一队亲兵的,以楚行为首近百人余,总不能统统都在“养伤”吧
老康“我等私下寻了一名相熟的校尉打听过了,老楚他们奉军令在泗州一带应对徐氏叛军,缠战多日尚且未归。”
“那此名校尉可知阿爹具体情况如何”
她此前听李录说过,都梁山一战,阿爹为救李逸突围受了箭伤,但并不算严重,怎就到了连人都不能见的地步了
“此人道已有数日未见大将军,只知李逸令人守在大将军帐外,声称不允任何人打搅大将军养伤,每日只有医官和送饭的士兵进出。”
常岁宁的眉心越皱越紧“李逸怕不是在借养伤之名软禁阿爹”
而软禁尚是最好的可能。
“李逸为主帅,阿爹为副帅,他为何要这么做”常岁安心中惊疑不定“是意见不合,还是他记恨阿爹此前阻拦他回淮南王府之故”
有些事常岁宁在来宣州的路上也同他说了一些。
常岁宁未有再浪费时间往下猜,她起身便往外走,边抬手将身上甲衣除去,拿在手中“刃叔速令人准备马匹和干粮,待我与大长公主殿下辞行后,你们即刻随我动身前往寿州。”
寿州紧守淮水,正是讨逆大军如今扎营之处。
“宁宁”常岁安连忙要跟过去。
听得常岁宁前来辞行,珠帘后,宣安大长公主手中的咸梅子“啪嗒”一声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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