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但她提出了以诗为柬,便很好地帮他们筛去了不愿为伍之人,也给足了他们保留自傲的条件。
同时,她也帮自己筛去了不需要的人。
她只需要她需要的那些人入内。
崔璟的视线落在了重新在乔祭酒下首落座的常岁宁身上。
他此时,才真正明白她使人散布消息的真正用意。
她要的热闹,并非是寻常意义上的热闹。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不难预料。
但最终会演变成什么,却无法估量。
楼下得了常岁宁的交待,已在堂中支了张小几,于其上铺纸研磨,由两名书童坐守。
“我且去试试”
有一名年轻的文人上前来,口中成诗,被书童抄下,再署上名姓之后,便被请上了二楼。
一步步迈上楼时,那文人犹觉不真实,楼上的琴声诗声谈笑声,织成一幅儒雅崇高而遥不可攀的画,夹带着冰盆冒散出的丝丝凉意,如梦似幻地在他面前铺展来
而现下,籍籍无名的他,竟也要成为这画幅中的一个了。
“还真被请进去了”
“我也来”
“赵兄先请”
“”
眼看着先后十数人被请上了楼去,胡焕有些迟疑地问“咱们还需要上去给常娘子撑场子么”
刚准备上楼的崔琅回过神来“快快快”
场子固然不需要撑了,但位子得抢了
作诗谁不会
无非是好与不好的区分罢了。
堂堂崔氏子,好的想不出来,不好的还诌不出一首来吗
崔琅赶忙挤上前去。
“公子要去吗”昔致远身边的书童问。
“当然。”青年笑着抬脚走上前去。
很快,登泰楼拜师宴,“以文会友,以诗为柬”一事,风一般在四下传开。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