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郎是何时学会了泅水的”喜儿好奇不已。
心情复杂的常岁宁摆烂应对“不知道啊。”
无所谓,脑子坏了的人都是这样。
喜儿却恍然道“婢子知道”
常岁宁“”
她这也能知道
“就和女郎学骑射一样,试一试立马就会了”喜儿面上与有荣焉地道“自女郎脑子出事后,如今学什么都是天赋异禀呢”
看着已自行给她解释好了一切的小丫头,常岁宁沉默之后,便只剩下了欣慰。
很好。
这就是做一个奇才的好处。
而做一个脑子坏了的奇才,那就更是所向披靡了如此前提下,再离谱的事,都将变得合理起来。
“说来也怪婢子,未有及时劝阻女郎吃酒”喜儿愧责地道“女郎之前从未饮过酒的,故而婢子也不知女郎酒量如何,昨日见女郎吃果酒时很是有手到擒来之感,便误认为女郎于饮酒之事上也是天赋异禀”
常岁宁忽然干呕了一声。
喜儿忙替她拍背“女郎怎么了”
常岁宁压下那翻腾之感“可能是你方才话中的酒字太密了些,听着头晕”
说着,又想犯呕。
喜儿连声道“那婢子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女郎这一遭怕是醉伤了往后该不会连酒气都闻不得了吧
“那崔大都督可有被我打伤没有”常岁宁缓了缓,才顾得上问一问崔璟。
“这儿好像伤了一块”喜儿指了指自己的嘴角“但还好,只是皮外伤。”
常岁宁无声叹气“那也很冤枉了。”
随着脑子回来了些,她大致记起来一些零碎的画面了,包括彼时伤人的动机她醉糊涂了,错将崔璟当作了敌军。
说话间,靠坐在床头的常岁宁手指触碰到枕边一物,随手拿了起来,只见是一支白玉祥云簪
她目露困惑“这是哪里来的”
“这是您从崔大都督头上拔下来的”喜儿有些难为情地道“您拔下这个,要拿来对付崔大都督,当作了匕首来使,后来上岸后,也一直紧紧攥在手中不肯松开。”
常岁宁发愁地望向头顶床帐。
片刻后,立誓一般道“往后再不会沾酒了。”
她不喜欢这种自己不受自己掌控的感受,这会叫她不安这次且是丢人,下回保不齐要丢命。
“现下什么时辰了”常岁宁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问喜儿。
“回女郎,快近午时了。”
常岁宁有些懊悔“我昨晚与阿兄约定了今早出城祭扫的”
如此岂不食言了
“可郎君的酒还没醒呢,据说晨早起来用了些饭,吃罢又昏睡过去了。”
常岁宁“那就好。”
阿兄醉酒难醒和她食言,她选择前者。
“岁宁可是醒了”这时,房外传来常阔的声音。
常岁宁便披衣下床。
常阔走进来时还穿着官袍,显是刚下早朝就来看女儿了“醒了就好你这孩子,昨日可是吓坏阿爹了”
“头疼不疼”
“崔大都督之事你无需担心,你非有意为之,他非肚量狭窄之人待寻了机会,阿爹再设宴与他赔个不是,此事也就揭过了。”
“但这酒,日后当真不好再多饮了,还是要保证安危为上。”不管是自个儿的还是旁人的。
听着常阔说了一通,常岁宁点着头都应下来。
“对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