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世上竟真有如此不守驴德的驴子
做驴就要有做驴的样子
对方分明是在恶意扰乱坐骑秩序
听着身下的马儿不断口吐芬芳,常岁安慢慢停了下来,翻身下马,心情复杂地提醒道“如风,已经输了尊严,就不要再输了风度吧”
说着,把缰绳丢给了剑童,交待剑童去喂马如果它还吃得下的话。
常岁安站在演武场边,静静看着那一人一驴。
不是他学会了冷静,而是过于震惊之下,整个人都麻了。
同样麻了的还有楚行。
待常岁宁跑了十来圈,从驴背上跳了下来之后,楚行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必须得去找将军说道说道了
常阔院中有自己的演武场在,故而不常来府里的大演武场。
此时被楚行拉过来,听楚行说了一路的“女郎当真不是普通人”、“我怕是教不了了”、“事情有点复杂,一两句话说不清,将军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常阔听得头都大了“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玩意儿”
直到他来到了演武场,眼看着女儿坐在那驴背之上绕演武场跑着,手中的弓射出去十箭,中了八箭,仅剩的那两箭似还透着“算了,不必太张扬,不宜吓到那些凡夫俗子平庸之辈”的收敛之感
常阔一双牛眼瞪大如铜铃。
而后便是狂喜。
狂喜之后,遂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懊悔当中,一巴掌重重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哎
都怪他
从前他想着习武太苦,不想让女儿家遭这份罪,又因女儿只喜诗文,他便也没敢提过这方面的建议
如今看来,是他耽误孩子了
事已至此,只能试着尽量挽救弥补一二“岁宁,从明日起,阿爹亲自教你”
楚行愣了愣“将军,这也不必吧”
他请将军来,可不是让将军来跟他抢学生的
常阔抬手,肃容道“不必多言,我意已决”
楚行“”该说不说,是挺绝的。
一旁,阿澈不确定地小声问“楚将军我,我还有必要学下去吗”
且不说适不适合练武了,眼下就是说,他该不会是有什么自己都没发觉的残疾之处吧
若同样是健全之人,怎也不至于差别如此之大吧
男孩子观察着自己的四肢,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