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在看着她的脑部
常阔也去端茶“总之此事你就先不必管了。”
众所周知,喻增从来不是个热心肠,且心思重,不喜显露,此时闻言只是问道“那你们来此处寻我作何”
常岁宁却听懂了这是遇事不喊“阿娘”,“阿娘”不习惯了。
她此时便答道“今日来此,便是同喻公道谢来了。若非喻公给了诸多细致线索,断不可能这么快便查到裴氏身上。”
她已同喜儿打听过了,因她尤为惧怕喻增,那声“四爹”便轻易喊不出口,又因喻增身处宫中见面不易,同其他三位阿爹相比难免疏远了些,故而她也多只是称呼“喻公”。
彼时,常岁宁为此很是松了口气,深觉逃过一劫。
而常阔适才所言,并不是她心中全部所想那日她于郑国公府,眼瞧着魏叔易以茶水写下的那个字,心中便已有了计较。
既是明后授意,此时明面上纵一时平静,暗中却必有惊涛骇浪,而全貌未知之下,若拉着喻增暗中对裴氏做手脚,一旦坏了明后计划,那当真就要有大祸临头了。
所以,私仇就且私报,插手之人越少越好。
区区一个裴氏,不值当牵扯这么多人。
喻增此时闻言,与她对视片刻后,淡然垂眸,看向面前小几上的公文,意味不明地道“这裴氏么也该长一长记性了。”
常岁宁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此“裴氏”,单只是彼“裴氏”吗
果然,喻增也知此事。
既如此,她也更加不必有太多顾忌了。
自喻增处离开后,常岁宁便回了下榻的禅院。
乔玉绵已经睡醒了,拉着常岁宁说了会儿话,抬手含笑摸了摸常岁宁的发顶“我们宁宁,如今真是长大了。”
以往每次见到她,说不了几句话,必是要掉眼泪的。如今,竟也学会话里话外逗她开心了。
看着那双清亮却无神的眼睛,常岁宁心中有些惋惜。
而此时,喜儿走了进来传话“女郎,姚家二娘子来寻您了,在外头等着呢,说是要与您一同去看那两头神象。”
不及常岁宁开口,乔玉绵已笑着在前头说道“我便不去凑这热闹了,宁宁且去吧,待回来后与我说说。”
常岁宁便点头。
幼时看了太多,她对神象不感兴趣,但既有热闹,那她便是一定要凑一凑的。
她稍加收拾了一番,出了禅院,果见姚夏等在外面。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