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喜儿又哭起来“谁让女郎伤着了脑子呢呜呜呜。”
常岁安被她哭得有些抓狂“快别哭了,今日你还要随宁宁出门呢。”
“对哦”喜儿赶忙抬头望天,将眼泪憋回去,双手拼命地在眼前扇风。
常岁宁从演武场回去后,沐浴罢,换上了轻软的藕粉春衫,边交待喜儿,回头需找个裁缝上门,量体做几身窄袍,以便练武时穿用。
喜儿一边应下,一边悄悄想裁缝量体制衣需要时间,若还是往常用的裁缝,料子做工都要最上乘的,那起码要等上半个月。
而昨日女郎说,再有半月,脑子便能好了到时女郎又变回来了,袍子还用得上吗
喜儿认真思忖间,鹊儿走了进来“女郎,乔祭酒及其夫人来了,将军特让人请女郎过去。”
“乔祭酒”常岁宁路上问喜儿“这是哪个与我是何关系阿爹为何让我过去见此人”
脑子坏了的人,问起这种问题来自然理直气壮,喜儿小声答道“乔祭酒乃从三品国子监祭酒,是看着女郎长大的,待女郎疼爱有加”
常岁宁反应了一下“乔央”
喜儿惊喜道“原来女郎记得呀”
常岁宁的神情变幻了一下。
她当然记得。
她只是没想到这厮如此懒散,如今竟成了国子监祭酒真的不会误人子弟吗
狠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常岁宁很快见到了这位乔祭酒。
“岁宁此番受苦了”年过四十的乔祭酒显然已听常阔说明了大致,此时双眼通红,双手微颤
见少女无太多反应,他的眼睛顿时更红了,哽咽问“岁宁这果真是不记得三爹了”
常岁宁“”
三爹
怎么喊爹还编上序了
二又是谁
该不会还有四
“那你也该记得你三娘啊”乔祭酒将同样满眼泪花的祭酒夫人王氏推了出来“你可是最爱吃你三娘做的玉露团啊”
常岁宁的呼吸都停顿了。
乔祭酒又推了个人出来,这回是个文气温润的少年“那你阿兄呢连阿兄也不记得了”
常岁宁“”
需要接受的挑战竟然越来越多了。
“是二兄”一旁的常岁安满眼警惕地纠正。
宁宁正经的阿兄只有他一个,乔玉柏只能做二兄
与他同龄,只小了他两日的乔玉柏微拧眉看向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争这个”
现在是争名分的时候吗
常岁安不由瞪眼想趁机让宁宁觉得他更识大体是吧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