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愧疚自恨之色“女郎受苦了都怪喜儿未曾守好女郎,才害得女郎遭此”
“听命行事,不为过错。”常岁宁打断她的自责之言“先答话要紧,你仔细回想一二。”
“是”喜儿凝神细思了片刻,道“女郎倒未曾说过什么值得留意的话女郎平日里不喜与人往来,也无要好的小娘子”
常岁宁“那要好的小郎君呢”
常阔“”
常岁安“”
喜儿张了张嘴“小郎君,也也没”
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但有个不算小的郎君”
常岁安忽然皱眉“你该不会是说那周顶吧”
喜儿忙点头。
见常岁安一脸嫌弃,常岁宁不由问“周顶是何人”
常阔也是头一回听说这个名字。
“那就是个伪”常岁安刚要骂,但想到昔日妹妹对此人的欣赏钦佩,便又死死忍住了,委婉道“就是个仗着喝了几壶墨水,拿几首酸诗便想哄骗妹妹的穷秀才罢了”
常岁宁没急着接他的话,只问喜儿“既我甚少与人往来,他算得上有些来往的一个,那上元节当晚,我会不会正是去见此人”
喜儿摇头“可女郎当日并未同婢子提起,应当不曾与此人有约”
“或是心知阿兄不赞成我与他往来,便未告知任何人,借口一人去河边走走,实则正是为了去见他”常岁宁猜测道“灯会本就是人多凑个热闹,我既去了,却又说不喜人多之处,偏独身往偏僻处走,若非另有缘故,岂非自相矛盾吗”
喜儿欲言又止。
常岁安挠了下头,小声道“宁宁倒也不矛盾,毕竟你向来如此的。”
前脚说想一个人呆着,后脚便落泪说一人于天地间万分孤独都是常有之事。
或是自幼便没了亲生父母的缘故,妹妹的性情向来脆弱多变。
又或正因心绪需要抒发,平日里醉心于诗词歌赋,偏他这个做兄长的天生不是那块料儿,妹妹虽不明说,但他自觉言行粗鲁莽撞,渐渐地便不敢往妹妹面前凑了,生怕惊吓了她,惹了她厌烦。
总而言之,妹妹喜欢有才华之人那周顶正好有那么几分。
常岁宁默了一下,又问道“我与此人是如何结识的”
虽说阿鲤落水之事未必就与此人有关,但既此人在阿鲤相对封闭的生活中排得上名号,便值得多加留意。
“是半年前,在一场诗会上”喜儿将前后经过大致言明。
自在诗会上相识后,女郎便与此人常有书信往来,且女郎多次暗中接济此人
“我竟还给他银子花”常岁宁只觉不可思议。
喜儿“那周郎君常在女郎面前叹息自己家中贫寒,虽有秀才功名,一身才学,然科举之路道阻且长,举步维艰”
“于是,我便生出了供他读书科举之心”常岁宁皱起了眉“他则允诺待高中之时,便风风光光来与我提亲”
“不不不”喜儿赶忙摆手否认。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