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有过节吗”常岁宁随口问。
“倒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过节。”魏叔易与她闲谈道“幼时也曾在一处玩过一段时日,只是他家教严苛,崔公又极看重这个长孙,是将他当作了崔氏未来家主栽培教养我们这些区区寒门子弟,自是没机会与之深交的。”
“记得有一回,我们一群孩子与崔璟一同外出,五六岁的孩子哪里有不淘气的,已不记得是犯了什么错只记得他父亲当着我们一群人的面,罚他在雪中跪了大半日。”魏叔易感慨道“崔氏做事,讲求规矩体面,并不曾呵斥责怪我们,但此事后,便无人再敢去寻崔璟一同玩了。”
五六岁的孩童跪在雪中瑟瑟发抖,他的父亲面孔冷然地立在廊下,仆从守在一旁,雪中的孩子但凡腰弯了些都不行,须得始终跪得笔直。
崔府的墙极高,高得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再覆上厚厚积雪,更是隔绝了一切,当日那种叫人觉得窒息的沉闷压抑与冰冷,他至今都还记得。
而他只是旁观,且只见了那么一次而已,便记到今日
“既家中规矩如此严苛,那他又为何会做了武将”常岁宁问出了这个自听闻崔璟名号以来,便十分困惑的问题。
“这个啊”魏叔易顿了顿,似在斟酌用词。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