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乏味的描写,毫无深意的内容,缺乏逻辑的情节,连剧情都是一种程式化的重复。这种烂俗的东西根本称不上文学,更不配称之为“”。
但这个瓷砖报却还是顽强地活了下来,以每天一份的出版量光速发行着。这里的许多作者都是每天刊登大量文字,这在卢娜的角度看来,那些作者根本没有时间去斟酌文章、研究文学,只是日复一日地制造垃圾,永远无法拥有真正的文学造诣。
卢娜无法想象,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人,订阅数字版的与纸质版的瓷砖报,他们到底是怎么能捏着鼻子自欺欺人地吃下这种泔水。卢娜觉得,这种三流报纸除了填充报纸杂志架和包裹物品之外,完全没有任何价值。
但其他报纸更加不适合当儿童读物,不是什么政党乱喷就是什么明星绯闻,还有什么财团的公关软文但凡是像样一些的报纸,卢娜也不会用它们来包书。
最后卢娜还是在这张瓷砖报上找到了可以读的东西诗歌板块。
卢娜第一次看瓷砖报的时候,还有点惊讶这种报纸竟然还有诗歌板块。板块并不大,看上去有好几个诗人在为其供稿,每天有两到三首诗歌,长短搭配。不过这些诗歌的质量实在良莠不齐,在随手翻了几份之后,卢娜竟然觉得,其中一位叫做佛尔思沃尔的诗人,意外地还可以。
“还可以”的意思,便是在卢娜看来,这位诗人佛尔思沃尔水平是这份报纸的顶端,甚至有可圈可点的闪光点。可真的要跳出这份报纸、去和那些文学大拿比较,那又显得平平无奇了。
现在卢娜手上诗歌,就是佛尔思的产物。
“在远方,在天边,在眼前”
卢娜抵着手指,用标准的鲁恩语字正腔圆地念着。
拉德听得十分认真,忍不住蠕动嘴唇,小声地跟着复读起来。
男孩看上去才十三四岁,有着棕色的小卷毛和琥珀色的眼睛。他还没有到发育的年纪,但仍然手长脚长,只是看上去十分干瘪,肤色苍白。
事实上当卢娜从灵界穿梭中掉落在榕树街的时候,她完全失去了意识。本来用来遮掩行踪的非凡斗篷也被掀下,只是挂在自己的手臂上。这让路过的拉德发现了昏厥的卢娜,并将其带回了家。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