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暖有种直觉,姜苗和原主也没有什么区别,她们都想申漪歌做她们手中的工具。
申漪歌只是不想罗依暖乱泼污水在她身上,才会提起这件事。
罗依暖让她别喜欢姜苗,她便说罗依暖和姜苗有缘。
这是一种反击,罗依暖却好像没掌握问题所在,她只是盯着申漪歌,时而皱眉,时而目露同情,不知道想到何处去了。
申漪歌从未害怕过被人注视,第一次想要回避这样的审视。
她转过头,目光从无字灵位牌上划过“不刻阿姨的名字吗”
罗依暖回过神,急忙否认“这不是我妈的灵位牌。”
申漪歌故作轻松“总不会是你给自己的牌位。”
罗依暖想了想,认真地应了下来“嗯。”
申漪歌刚刚挤出的轻松神色就这样僵在了脸上,罗依暖觉得申漪歌可能是没信她的话,还觉得她有病,可她也没说谎,这就是她身体主人的灵位牌,当然也能算是另一个她。
“咳咳”
夜越来越深了,罗依暖的身体是有些熬不住了,疲态尽显。
申漪歌回过神,瞥了眼时间,急忙将罗依暖扶了起来“快去休息吧。”
她没多想关心罗依暖,不过罗依暖要是在她身边病倒了 ,罗清暖那不好交代。
罗依暖实在是有点睁不开眼了。
她小声咕哝句漪歌姐,你也早点休息。
扶着昏昏沉沉的罗依暖进了房间,申漪歌重新踏进客厅,这才回味过来不仅罗依暖反常,她自己也很反常。
很难想昨天她还在可惜跳楼都没能摔死罗依暖,现在居然能和罗依暖促膝长谈,说上这么多闲话,甚至她们还心平气和地聊了姜苗。
罗依暖的皮囊还真不错,只要她不强势疯癫,轻易就能装出副乖巧温顺的姿态,让人放松警惕。
申漪歌沉默地收拾着客厅,还没有完全将客厅打扫干净,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妈。
看着来电显示,申漪歌有短暂的沉默。
她和柏常筱在血缘上是熟悉的,在日常相处上又不是很熟。
柏常筱生了她,但从未养过她。
申漪歌以前养在舅舅舅母家,在申家发现她有利用价值后就养到了生父身边。
她和柏常筱相处的时间还不如她父亲那位正牌夫人多,柏常筱以前给她打电话大都是在生父偶尔想到她时,现在大都是问她要钱。
申漪歌在短暂的犹豫过后,还是接通了电话。
“漪歌,我听说你被罗清暖安排着去跟她妹妹一块住了”
柏常筱声音很好听,轻柔甜腻,只是跟她说话没什么温度。
申漪歌以前总是盼望着能听到柏常筱的声音,期待她能像舅母哄表妹睡觉那样给她也唱唱摇篮曲,讲一讲睡前故事,可她等了二十八年,还是什么都没有等到,柏常筱总是很忙的,忙着讨好那个养着她的男人,忙着哄着人给她花钱。
她有时候还挺想问问柏常筱的。
问问她,她现在也有很多钱了,她能不能也来哄哄她。
“嗯。”
她心不在焉地应了柏常筱,柏常筱声音猛地拔高了许多“这怎么能行,罗依暖哪有她姐有出息,你可不能跟她上床,你要记得你的目标是罗清暖”
“”申漪歌连呼好几口气,才能稳住心神,以平常的语气回应柏常筱“清暖她喜欢小姑娘,您觉得我还是小姑娘吗”
“漪歌,你是不小了,可你也有你的优势啊,你随妈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