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嚯,还有故事呢。我怎么没把风起地所有的蒲公英都拔回璃月,失策失策”蒲从舟边笑边继续翻,指指点点,“哎呀呀,这枝干花,不会是你上岸后看到的第一朵花吧”
“是。”那维莱特颔首。
“哈哈哈哈哈。”蒲从舟有点绷不住了,笑出了声,“那这个,哎呀是你见到的第一只海獭的一撮毛果然是对的你吃的第一个泡泡橘留下的陈皮干哈哈哈哈哈看不出啊最高审判官大人,你居然有这样的收集爱好。”
那维莱特耐心地看着蒲从舟翻着他的小柜子,在她的身旁坐下,淡淡地说“我生为元素龙,却以人类的形态诞生。我既不知自己为何以这种形态诞生,也不知自己漫长的生命该归于何处。你所看的这些都是我寻找答案的痕迹。”
说完这番话,那维莱特静静把目光移向蒲从舟,却见她似乎根本没在听,只是从箱底掏出了一张信纸,“咦”了一声,自言自语“这又是什么啊,好像是一封信。呃呃我会在最大的剧院为你留一个视野最好的座位没有收件人也没有寄件人”
“这是魔神芙卡洛斯寄给我的信。”那维莱特垂眸,温和地说,“也正是因为它,我来到了枫丹。”
“啊这什么也没写啊你怎么就来到了这个必定覆灭的国度”蒲从舟难以置信地把这信又翻了一遍,抬头看着那维莱特,无奈地说,“什么什么视野最好的座位这样,你跟我回璃月,我让钟离把戏台子前最好的座位也给你,怎么样璃月可比枫丹安全多了,还绝对不可能被海水淹没。”
那维莱特略过蒲从舟的调侃,神色凝重了些,询问说“你为什么说,枫丹是必定覆灭的国度”
“预言啊,不是吗”蒲从舟茫然地说,“我想想看啊”
蒲从舟把信扔回了抽屉,站起身,走到窗前,手指轻轻摩挲着下颌,看着窗下一览无余的枫丹廷,缓缓说“枫丹人伴随着罪孽诞生。所有的枫丹人
都会溶解在海水中,只有水神坐在神座上哭泣。”
“我。”那维莱特迟疑了下,才说,“我和水神都很重视这个预言,但是并不清楚它的准确性。”
“怎么会啊,我和帝君都知道这个预言是必定发生的啊。”蒲从舟难以置信地说,掰着手指,“还有魈、甘雨姐姐所有的璃月仙人都知道枫丹的预言,为什么你们自己不知道呃枫丹人不知道很正常,怕引起恐慌嘛,要是璃月有这种破预言我也会压着消息的但你没道理不知道预言啊,你上任最高审判官的时候,芙卡洛斯没有告诉你”
蒲从舟观察着那维莱特的神情,渐渐有些凝重和愕然,半晌,蒲从舟后退半步,难以置信地说“真的不知道啊你居然真的不知道啊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就留在枫丹了等等我换个问题你知道些什么”
那维莱特轻轻摇头,只是低声说“我来这里,为了寻找答案。”
“哎。”蒲从舟叹了口气,双手捂着脸,瘫倒回床上,闷闷地说,“你走吧你走吧,不想说你了。好麻烦啊,想想就头大”
那维莱特看着蒲从舟在床上打了个滚,把脸埋在枕头里不看他,眸光略微黯淡了些,正想转身离去,就听蒲从舟闷闷地喊他“等一下再走。”
蒲从舟从枕头上跳起来,眸子微垂着,瞧着自己的小腹,小声说“有点难受,帮我揉揉来着。”
那维莱特眸光悄然一动,他心中轻轻一叹,走到蒲从舟身侧坐下,轻轻巧巧将蒲从舟抱到自己腿上坐着,顺着床沿微微斜着身子,指尖覆上蒲从舟柔软的小腹。
蒲从舟下意识一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