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蒲从舟对上了钟离微微睁大,明显有些诧异甚至能说的上震惊的灿金色眸子,哈哈干笑两声,小声说“你、你好啊,帝君”
“嗯”钟离注视着蒲从舟,瞬间了然,缓缓蹙眉。
“你好啊,摩拉克斯,好久不见”温迪轻盈地飞到钟离身前,笑吟吟地热情打着招呼,说,“你看起来也发现了来,我们好好谈谈怎么样关于”
温迪停了停,笑容更深了些,却不知为何看起来有点狰狞,身子微微前倾,对钟离压低了嗓音说“关于我寄养在你这的小蒲公英,养了一百年,一朵就变成两朵的事你们璃月真适合养花啊,你不觉得你应该和我解释解释嘛”
“确实应当解释。”钟离掠过众仙异样的模样,轻轻颔首,略带歉意地说,“抱歉,失陪了。”
钟离停了一会,又看向温迪,简洁地说“随我来。”
“好啊。”温迪笑了下,爽快地答应了。
“啊哈哈哈哈哈”蒲从舟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僵硬地笑着,小心翼翼试探着往后退去,小小声地说,“既既既然你们讨论了,那我先走啦”
钟离转头望向蒲从舟,非常宽容地微微一笑。
“最该来的就是你了,我的小蒲公英。”温迪落在蒲从舟身边,笑着伸出手,轻轻拎着蒲从舟褙子上的毛绒一提,就把整只蒲从舟提了起来,“走吧走吧”
在新月轩众多参与此次宴会德高望重的仙人的众目睽睽之下,风神提着一朵蒲公英,和岩神先行离开了。
蒲从舟面容扭曲地闭上眼。她这辈子没有这么想再变回一朵蒲公英过。
新月轩并非所有的包厢都有着极其大气的陈设,像是这间偏间就极其小巧雅致,点着的檀香也是幽静的。
假山陈设上的水咕噜咕噜流淌着,蒲从舟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缩成小小的一团,捂着脸只露出两只眼睛,痛苦地看着坐在茶桌两边的神明。
钟离双腿交叠,双手支起下颌,静静凝视着蒲从舟,轻声“唔”了下,神情极其微妙。
温迪看看钟离,又看看眼神躲闪的蒲从舟,笑了一声,盯着钟离,语出惊人,几乎是痛心疾首地说“摩拉克斯,你真的是畜生啊”
蒲从舟脑子“嗡”一声响,直挺挺就倒下去了。钟离不动声色地扶了蒲从舟一下,冷静地看向温迪,平静地问“何出此言”
“我当年把小蒲公英交到你手上时,她才多大你又多大”温迪飞到钟离面前,对他指指点点,非常悲痛地摇头,“这样你都下得去手,把人家小蒲公英的肚子都弄大了,你难道不是不是唉”
“风神大人”蒲从舟总算缓过神来了,看着温迪虚弱地说,“你可能不小心弄错了但这真的不是钟离的孩子。摩拉克斯呃帝君一直都把我当闺女来看待,我也认他是我的爹地”
“不用说,不用说”温迪一副“我懂我懂”的模样,安慰似的摸了摸蒲从舟的头,笑着说,“我知道你的难处,这摩拉克斯确实很难打。你不用怕啊,我这就冒着被他一尾巴拍飞的风险带你回蒙德”
“不不不,风神大人,你真的误会了”蒲从舟连连摆手,最终发苦,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有口说不清的滋味”,非常努力地解释,“这孩子真的不是”
“不用说,不用说我懂我懂”
“不”蒲从舟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力过,“你不懂”
钟离冷冷地注视着蒲从舟和温迪打双簧,等他们两个闹够了,钟离才看向温迪,平缓地说”不必胡言乱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