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云鸾抬手止住他，“我是该叫你师弟呢还是叫你徒弟”

    秦墨眼神错愕，怎么可能

    他下意识捏向天之石想质问它，却被云鸾打断，“你和系统有什么关系”

    秦墨犹豫不决。

    云鸾忽然逼近，“我曾经在心魔幻境里看到你在我闭关之后跑到了魔界，那是不是真的”

    秦墨退无可退，只好点头，“是。”

    果然。

    云鸾盯着他，问“所以是你救了我，然后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来骗我，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秦墨咬牙，视死如归道“我只是心悦师父。”说完，他像是变成锯嘴葫芦，什么都不肯说了。

    “可我不喜欢比我小的，也不喜欢比我弱的。”

    “我不小”秦墨下意识反驳。

    他顿了顿，道“我生来是世间魔气化身，与天地同寿，比人类的存在更加久远，所以我不比你小。

    而且我前世觉醒后就找回了魔神之力，你喜欢我是什么修为，我就可以变成什么修为。”

    “但我这辈子注定要一直走这条问天之路。”

    秦墨越说越顺畅，“无所谓，只要你允许，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

    他直直凝视云鸾，眼神执着，想要得到她的答案。

    然而，云鸾忽然勾起唇角，一边笑，一边摇头。

    秦墨的心像是落入无底的深渊，一直听不到落地声。

    直到他听见了，那人无奈的一句。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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