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眼镜的男人突然开口问说“压制石板的难度太大了,你是想让我去死吗”
“不要说的好像这件事致死你就不会去做了一样。”
玉江开玩笑似的摆了摆手,“不过也没那么复杂,毕竟你不需要变成安慰御家的样子,全力压制它的全部。”
“你能出多少力就出多少,拦不住的部分就让他溢出来好了,积少总能成多,让世界慢慢适应这个玩意儿也挺好。”
宗像想象了一下满世界的异能者是个什么糟心的情况,心累的推了推眼镜“这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户籍科以后怕是要忙死了。”
“忙不过来你可以选择给我写信,”千岁老师突然恶趣味慢慢的笑了出来“就像你之前因为看不惯权外者,看不惯周防尊,甚至于看不过我瞎用修辞写下的那些抱怨一样我保证会当个合格的树洞。”
宗像礼司理都没理她,面色严峻的离开了。
高千穗玉江双手抱臂的在大马路上乱晃,石板的力量发散说慢不慢,说快也快不到哪里去,区区几个小时的松懈而已,她就觉得空气中似乎充斥着某种活跃的能量气息。
她就这么一边感受一边慢慢走,没几步就在第二街区的路口遇到了打扮的跟小混混一样的吠舞罗。
吠舞罗她想着棉花糖发的那封分手邮件,用词真是又嗲又渣,还充斥对另一个人的爱慕,她要是被分手的那个当事人,怕是钻进电话里顺着电磁波爬过来掐死发信人才能解气
但不论这封分手邮件写的多糟心,她毕竟是个决定终生出家的人,现在在赶上去解释,倒像是想要挽回什么,还不如就让周防尊觉得她脑袋被驴踢了算了。
和她分手,约等于逃脱苦海呢。
想到这里,她干脆的避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想等这些人离开后再回去。
正转头准备抄小路呢,抬脚踩就某个十分接近人类小腿的部位,她回头一看,黑灯瞎火中一点橘红色的火光,那人稍稍抬起头来,连眼睛都是红色的。
汗津津的赤王叼着根烧掉了大阪的烟,懒洋洋的看着她。
他半个小时之前刚和和迦具都玄示同期的灰王硬怼了一架,使用力量太过精神世界必然一片荒芜,又没有人帮忙疏通力量,烦躁感挥之不去,却又不想让人担心或者单纯觉得出云叨叨的烦人,八田很聒噪,所以选了个小巷子图清净。
周防尊碾灭只剩一点的烟火,看着逆光的人影,说“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是哦,”玉江似有所感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不知不觉都过了几百年了呢。”
周防尊眯起眼睛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说“看起来变化不大,不过你现在不需要共感了吧”
玉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倒是问起了他“在你的感官世界里,现在的我像什么”
周防尊“你当我是你吗,看人没个人样,还非得给想个意象出来”
红发的男人又掏出一根烟来刁在嘴边,想了想后,懒洋洋的用气声说道“作为对你那个火锅形容的回报,你现在感觉起来像哥斯拉。”
啊,就算是被分手了,嘴也没必要这么毒吧
她这颜值还有人黑,那得多丧良心
结果这人猛地站了起来,做了个旱地拔葱似的要把她直接揽住抗走的动作,却在最后轻飘飘的收住了所有力气,大义凛然的一脑袋磕在了她的肩膀上。
砸的人挺疼。
这个男人头发的温度一点都不熟悉,感觉也并没有多惊心动魄,玉江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寡情薄幸的人,但是现在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