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黄金老头已经死了,除了那块石板,其他的事我说话还挺算的了就算你们搞点恐怖袭击,我都可以假装看不见的。”
比水流歪头一笑,说“晚了。”
天边明暗突兀的一边,然后远方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御柱塔是地标性的建筑,现在楼顶闪过的光线下,居然出现了和大楼相比存在感也不弱的两把大剑。
青王宗像礼司。
而另一把,居然是灰王的剑
玉江现在都懒的摆震惊的表情了,这货不都已经死了十年了吗
那边厢随着一股烈焰升空,赤王的剑也亮起来了,比水流撑着轮椅慢慢站了起来,感叹说“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我以为看住玉江就好了,结果吠舞罗也学会多管闲事了。”
“他们的王是活腻了吗”
随着闪电一般扭曲的绿光包裹在他身上,整栋大楼的顶层都映出了浅浅的绿色,比水流眼神微动,整个人稍稍一闪,就直接从高台上跳了下去。
玉江察觉到前男友可能要死,也想跟着跳下去,结果被的场静司一剑射在当场,她看着脚边深深插入大理石中的木箭,瞳孔深处压抑着浓重的黑雾。
在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富豪们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中,的场大当家不声不响的在长弓上搭了第二把剑。
“王权者们是不是太不把秩序放在眼里了,”让大多数人觉得眼生的厉害的年轻男人带着奇怪的眼罩,而在大多数人眼里,他也同样说着奇怪的话“明明是你们自己制定的东西,结果自己人过界的最来劲。”
因为地上那半截箭柄的存在,他晃动手腕时,站在他身前270°角的人都不自觉地移开了位置。
然而在这样针锋相对的情况下,那位被传做了朝日家私生女的女孩子满不在意的笑着说“制定秩序的那个老头已经死了。”
的场静司寸步不让“那你作为无色之王在干什么”
依照阴阳道、亦或是除妖师,再或者是这些存在了几百上千年,但也习惯了隐蔽自己的存在看来,王权者们如果声称自己正在维持秩序,那么她们最起码要做到绝对的隔绝。
将地上、地下两个世界明确分开,保证某些异样存在的隐蔽性。
“抱歉啊,”无色之王高千穗玉江微笑着冲他们摊了摊手“我们这边想要重新订立的秩序,可能和你们想象中不太一样。”
“事实上,不论在御柱塔打架的那两拨人是哪一波赢,我们,和你们,对于秩序的认知都不太可能一样。”
“比起分隔,我倒是更赞同让所有人都变的超凡起来,毕竟所有人的不普通,某种意义上也就是另一个维度的普通。”
“你们对内讧的说法倒是挺新奇。”
说话的人站在的场静司身后,也不知道是花开院家的哪一房“既然其他几位都站定了立场,您准备选择哪一方呢”
高千穗玉江不喜欢被人逼问的感觉。
因为她哪边都不是很想站,再这么咄咄逼人下去,她可能就忍不住打人的手了。
的场静司冷笑一声,拉紧的弓弦并未放松。
然而第二支长箭破空而出之前,一杯红酒像是突然调皮的孩子打翻了一样,翻腾着落在了箭尖正中的部位,那木箭击碎了酒杯后飞速不减,而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只白皙病态的手掌,借着那点停顿的空隙,生生用血肉之躯握住了除妖师的箭矢。
一条麻远面无表情的扔下掌中的木头,更加面无表情的盯着高千穗玉江看了一会儿,然后十分温驯的低下了头。
高千穗玉江见他的时候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