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忍者的尊严都被白牙亵渎了明明能光明正大的死却被白牙拖着这样苟活,要我说,那种人有什么资格被称为木叶第一人,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
话音未落,剑鸣声已然响起,一道寒光擦着那人的后背滑了过去,别说摆在外面的棚子轰然倒塌,就连店铺本身也被砍出了巨大的裂口。
精巧的建筑被这一刀砍裂了一半,纷纷而下的碎石让正在喝酒品茶的客人们躲闪不及,碎裂的墙面让店内的情景毫无遮掩。
地上长而深刻的刀痕正停在角落里,末端尖锐的痕迹,直直的指着那位喝的醉醺醺的忍者。
顺着地上几乎可以被称之为裂缝的痕迹向来处看,那位身材高挑公主正一下一下的用木屐点着地面,披散下来的头发分毫不乱,长长的外袍安静的垂在身后,上面循环往复的树叶纹路,在日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
她持刀的手还未放下,那神态间冷冰冰的吓人,黑发白肤的女人骄横的挑起了眉头,那神态,比起千手,到更加像是宇智波。
“麻烦诸君给我解释一下,”她歪了歪头,率先开口打断了静止的场合“什么才叫一个合格的忍者。”
“玉玉江大人”
公主殿下抬起了刀,隔空指着一开始不断指责白牙的那个男人,冷硬的勾起了唇角,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你跟我说清楚,救同伴那里错了。”
“本本来”
“因为忍者守则就是那么写的”
开口的是另一个人“忍者的第一要务就是完成任务,在那种情况下,放弃了任务就是忍者的耻辱”
女人别过头来笑了一声,再转脸过来时,那神情中满满的都是嘲讽“你们怕死吗”
“玉江”
说话的是今日正在顾问室轮值的水户门炎,作为初代和二代的弟子,他对玉江是一贯的和善,但该指责的时候却也十分严厉“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就问问他们。”
女孩子面无表情的环视了一圈“我就问问,有谁是不怕死的”
“忍者都不畏惧死亡”已经有了些白发的中年男子强硬的打断了他的话“这里离火影楼只有一条街的距离,你在这里动刀,是要袭击火影吗”
“这是畏不畏惧死亡的问题吗”
她几乎算是咬牙切齿吼了回来,单手开始结印,水户门炎反应不及,眼见着丛生的枝条以迅雷之势冲进建筑物内,死死的掐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用力一甩将他摔在了地上。
三寸高的木屐利落的踩在这人胸口,千手玉江毫不客气的把刀架在了这人的脖子上。
鲜血顺着刀锋缓缓流下,她使劲碾了碾鞋底,冰凉凉的问他“旗木朔茂救了你的命。”
男人因为疼痛而从酒精中清醒过来,瞳孔中一片死寂“我没求他救我。”
水户门炎的手已经按在了忍具包上“千手玉江”
“那你开心吗”
凭空而起的木质墙壁挡住了攻击,站在中心的公主殿下用刀比着忍者的下颌“在你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有人来救你了,你开心吗”
男人的神情更加颓丧,眼瞳中却有了细微的颤抖。
千手玉江环视着周围,这本就是火影楼附近最热闹的一条街,除了平民们,来往交任务的忍者形形也有不少。
高挑的女人看着被她踩在脚下的男人身上,神态突然变得怜悯而温和“那一瞬间,你有开心过吗”
她虽然在问这个男人,那眼神却在每个或是蓄势待发、或是暗暗戒备的忍者身上转了一圈。